“那你呢?”文雪坐直,望着他。
“我也归你管!”
这一次她真的破涕为笑了。
……
后来文雪趴在他的胸口上问:“你妈妈这回帮你找了多少候选人?”
“具体的人数我不清楚。如果加上常来赏花的那帮女的,少说也有二十来个吧……不过给我看的照片就一个。”
文雪支着脑袋盯着他,那眼神简直能看到人心里去,“她什么样啊?”
溥铦躲躲闪闪的,不愿意说实话。
“你说吧你说吧,”她笑着怂恿他,“难道我还会吃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醋?”
“谁知道我说完了你会不会……”
“真不会,说吧说吧。”她边说边动手动脚的。
溥铦被她弄得差点笑岔气了,捂着肚子叫:“好好,我说。”
“你说。”她欠身拖腮,做专心聆听状。
“她吧,我就见过照片,年纪挺轻的好像。”溥铦还是支支吾吾不说重点。
“长得怎么样?”
“好看,”溥铦看她一眼,又紧加一句:“但不如你。”
“她是干什么的?也是那帮出过国留过洋的小姐的其中之一?”
“不是,润名说是他妈妈介绍给我妈的。从照片上看好像是个学生。”溥铦回忆道。
“哟,观察还挺细的。”她笑眯眯的。
溥铦指着她说:“你看你看,还是吃了。”
“哪有,”文雪打了一下他的手,翻身躺下,盯着天花板说:“这么多好女孩儿,你就一点没动心?”
“没有。”溥铦斩钉截铁地说:“一直痴心不改,坚若磐石。”
“我有什么好的?”
“咱们不是要搬家了么?”溥铦把手叠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悠悠地说:“留着你正好镇宅
使……呀!!你掐我干吗?!”
老友相聚
现在已是夏末秋初,正午时太阳当空照,傍晚时连风都是凉的。可此时的太阳却还是三伏天的劲头,丝毫不减。昼夜的温差让人们在着装上拿捏不准,医院里因上呼吸道感染的人骤然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