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溥铦闻声,马上欠起身来问。
她被这声给吓了一跳,急忙回头,脖子又扭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我脖子疼。”她挤着眉说。
溥铦一听,招手叫她过去,说要帮她按摩按摩。
文雪知道他一肚子的歪心眼儿,犹豫来犹豫去,还是过去了。她坐在床沿上,背着身问他:“你怎么还没睡啊?”
“等你!”他瞪着眼,手没有章法地胡乱给她揉肩,不过力度不敢重。
“刚才叫你睡,不睡。你看,现在好了吧,脖子扭了。”
“别假惺惺了,我还不知道你?”她耷拉着眼,泰然享受着,可嘴却不留情地点破道:“假献殷勤,另有所图。”
溥铦被这话气得够戗,立刻停下了手问:“合着,我等你半天,帮你揉肩锤腿的,就是另有所图,图谋不轨了?”
文雪乜着眼道:“难道不是?”
他冷冷一笑,道:“你要是这么讲,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罢,他钻回自己的被卧里,把她丢在一边,过了一会儿,他又怒冲冲地说:“你说,咱们多久没在一块了。自从你那个同学来了以后,咱们就没好过!今天毫不容易她走了,可你又……”
“谁说没有?!上次我不去找你了吗?!”
“沙发能跟床比啊?噢,你躺在沙发上好受啊!”他蜷腿坐着,在床上拍了几下:“这半个月我是夜夜在那里睡啊,腿伸不直,都没睡过一次好觉!”
“不就睡了几天沙发吗?有什么的啊?”文雪仰面看着天花板,不屑地说。
“那你去睡!”
“去就去!”她玩腰把自己这边的东西收拾起来,随后指着房间里的另一张沙发说:“瞧见没有,那张比你睡的还要短,还要硬,我就在那睡了!”
落下的话音,就像板上定的钉一样,没有了改变的机会。一人睡沙发,一人睡床的格局到半期考结束,都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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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见右
作者有话要说:劳动节,劳动人民的节,我为劳动人名而更新,所以光荣无限……
爱尔兰,今天见到你的评,我真是……眼泪哗哗的呀。我以为中途修文,会让你失望而弃文了呢……
只有这么两三位比较固定追文的亲,所以每一位我都分外珍惜。
(小声:当然,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来看啦……)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溥铦没料到这次会闹这么久,心里难免发慌,在战局的第一个星期里,他就有和好的意愿,给过她笑脸,但她视而不见;跟她没油没盐地扯过几句,可她置若罔闻。两个人的矛盾已经蔓延到周边,连罗培德都察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