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放错愣,似乎没想到江叙会这么吩咐。
他们经常出入的场所会有固定好的休息房间,决不允许其他人进入。
当初贺瑞泽不过是喝醉走错在江叙房间睡了一晚,对方知道后虽然没有怪罪,但却让钟点工把房间从里到外都打扫个遍,甚至夸张得换了张床。
如果江叙严重洁癖的话,估计会把房间彻底清空并且杀毒。
可是现在———
廖放虽没有像贺瑞泽他们那般经常和江叙待在一块,但对方的性情或多或少是了解几分。
对于这个行为他竟然有点捉摸不透。
谢然无所谓住在哪个房间。
廖放回神:“啊好的。”
话说完若有所思看多了一眼谢然。
“那你跟我一起上楼。”
谢然点头,“好的。”
随后便起身跟在廖放身后一起离开。
其他人照常吃喝玩乐,贺瑞泽和他们玩几轮牌觉得意思都没有,还不如和谢然打牌有意思,因为他的性格是越挫越勇。
“谢然呢?”贺瑞泽东张西望。
江叙望着楼上,压制不住上扬的唇角。
深邃的眼眸含着几分笑意,“开窍去了。”
贺瑞泽听不懂这四个字的意思,“什么?”
又无奈地说,“哥,你不要已读乱回。”
江叙收回视线,“上楼休息。”
贺瑞泽点头,“好孩子一般都会午休,我懂。”
他还想着继续和谢然打牌呢。
不服输的性格,就算输一上午仍然想着继续,抱着一种想要赢的心。
江叙想到谢然方才莫名泛红的脸颊,撩起眼眸望向大大咧咧翘着二郎腿坐着的贺瑞泽,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聊了什么?”
江叙:我什么时候恐同了?
贺瑞泽听到江叙这么问,眉梢轻挑,“哥,你这是害怕我们带坏你室友?”
江叙不置可否。
贺瑞泽双腿交叠,拿起茶几上的啤酒
干净利落给自己倒一杯,拿在手上轻轻晃动着玻璃酒杯里冒着水汽的淡黄色液体。
故意开玩笑说道:“你别看谢然外表光鲜亮丽,其实私底下烟酒都来。”
江叙敛眸沉言:“他很乖。”
接着冷淡地瞥了眼贺瑞泽,“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吗?”
贺瑞泽心被戳一刀:“”
怎么还带拉踩的。
难道真的不做彼此的天使了吗?
“嘤嘤嘤,”贺瑞泽一个大老爷们发出恶心做作的声音,结果抬头注意到江叙皱眉的表情立马收敛恢复正常,一本正经说,“其实我们也没聊什么,单纯就是交流牌桌上的事情,还有聊到小迟、你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