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很小声地开始哭起来,不是之前生理性的眼泪和哭腔,而是因为感到丢脸。
商牧之却丝毫不介意,只抓着她的手,把人往自己跟前又摁了摁,
“梁栖月,”
“你是小狗吗?”
他手掌很宽大地包裹住她,贴着她的耳朵,有些凶狠又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
“哭什么,我又不会笑你。”
刚才在浴室就有一次,但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样。
梁栖月再也受不了了,奋力起身从他身上离开。
分开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还有一些顺着离开。
她红着眼睛,根本管不上疼不疼的,要下去。
黑色的床单上面不太明显,枕头乱丢着,还有一些干涸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浴室的灯光打开照出来点。
梁栖月后背有些红,肩颈线条纤细薄白,弯曲着月要从床边往下慢慢爬的动作像一弯月亮。
商牧之从身后看着她,在她挪到床边后又一次上前拉住她的脚踝,又一次把自己跟她连在一起。
——
梁栖月第二天醒过来时眼角还有未干涸的泪水。
商牧之从身后圈着她,手臂横在她锁骨前,跟昨天晚上最后的时候一样的动作。
梁栖月有些艰难地动了动,把自己分开。
昨天晚上一直在哭,她到最后什么都喊出来了,但商牧之还是非常的不当人。
手机在床头柜上,梁栖月伸手摸过来,看见从黑掉的屏幕上面照出来的自己红肿的眼睛。
商牧之动了下,好像要醒了。
梁栖月立刻把手机放回去,开始装睡。
商牧之醒了以后没有马上起床,依旧保持着怀抱着她的动作,还又把她往怀里拉了拉。
梁栖月闭着眼睛装睡,觉得自己好像大白天在看什么惊悚片,怀疑商牧之可能是还没醒。
商牧之抱了她一会儿,终于起身。
梁栖月松了一口气,但没有听见他下床的声音,反倒是被子窸窸窣窣地。
然后一双手摁住了自己,好像是想检查她什么。
梁栖月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立刻就醒了,拉紧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也不装睡了,一把抓起手机很严肃地说,
“婚内违背意愿也算qj。”
商牧之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帮她检查一下上药。
因为昨天晚上他确实是失控了,做的有些过分。
但看着梁栖月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觉得好笑还是无奈,只是说,
“不做什么,但你可能需要上个药。”
梁栖月确实觉得自己有些痛,但比起痛她更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你昨天有没有……”
她没有说完。
商牧之好像没听懂一样,
“有没有什么?”
梁栖月看着他,也不是很确定,但记得他昨天一直说什么怀孕,闷闷地说,
“我会不会怀孕?”
商牧之顿了下,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