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远拂袖离开,头都没回。
霜儿望着他的背影,情绪立马就控制不住了,“这个狗东西!居然骂我们俩是狗!”
连夫人都从未这样说过她们呢。
这个陆泽远凭什么!
红莲按住她的肩膀,凝眉道:“我们本身就是奴才,说是畜生也没错。”
只是这个字从将军的嘴里说出来,是怎么听,都觉得心里面很是不舒坦!
“可是红莲姐姐,这个将军是愈发的不敬重夫人了,他来找夫人的原因明明就是他的错,他还反过来对夫人生气,他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点?”
“他这是在担心夫人对林姨娘不利呢!才特意来警告夫人的!”
红莲又道:“这个林姨娘倒是会告状,将军才刚回府,她就坐不住了!”
“估摸着心里面怕死了!就想着将军给她做主呢!”
做个屁的主呀!
她跟将军都得死!
谁都活不了!
陆泽远气冲冲的走到半路,忽而停住脚步,对候在不远处的丫鬟道:“过来!”
“将军,可是有事吩咐?”
陆泽远沉声道:“去跟绾,去跟林姨娘说一声,就说本将军有事需要出府一趟,再给本将军准备一身便衣。”
“是。”
待丫鬟走后,陆泽远便阴沉着脸,转脚朝着空置的一处院落去了。
“该死的的宋清茹,你还真当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国公府。
大气磅礴的府邸,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
目光所及之处,皆呈现出了一个大家族的底蕴。
此时厅内,气氛压抑得可怕。
好似空气都凝固住了一般,让人呼吸困难。
赵鄞与赵老夫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主座上,脸色一个比一个还要凝重。
“殿下,你作为一国公主,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良久,赵老夫人打破了寂静。
看着这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南宫青雅痛苦道:“外祖母,十一年了,这其中的无奈,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外祖母时常进宫看望她跟母妃。
她有什么心事都会同她们说的!
这是她的亲人呐!
“父皇也就算了,他总是说我一个堂堂公主,整日就只知道打打杀杀,说我有失皇家礼仪!可你们不能这样说!”
你难道想造反吗
“我所求,外祖父跟外祖母你们最了解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根本不想做什么公主!”
“放肆!”
嘭!
赵鄞一掌拍在桌上,发出的声音极其震耳。
“生于皇家,乃是天赐!你如此不屑一顾,是想告诉天下人,你身上流有皇室血脉,是你的耻辱吗!”
“我绝无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