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想想也是,之后就规矩地每日一张,发生特别有纪念意义的事后才会多附赠一张。
秦渝从没觉得这专属于他的浪漫是理所应当,没有将这当作是一件普通的日常,他不会看过后就随手搁置,会如相册存在的意义一样,偶尔拿出来翻阅一下,笑着回忆一些过往。
温辞的爱一直都有被妥善对待,妥善回应。
手头这本相册,只剩下四页多空白夹层了,算下来,还差42张,差不多在过年前后就能填满。
秦渝说不定已经下单好新一本相册了。
温辞不合时宜地生出了消极念头,这一本应当可以被填满,下一本呢?
一本需要将近五年的时间,他们还撑得过去又一个五年吗?
意识到自己又在做一些不好的猜想,他合上画册放回原位。
坐回沙发没多久,秦渝那边就结束了。
委托人跟着一起进入办公室,非常诚恳地多次跟二人道谢又鞠躬,两人好不容易才将其送走。
之后回到办公室,秦渝随手就锁上门。
温辞这回可听着了落锁的声音,他刚疑惑抬头,一个吻就落下来堵住了他的嘴巴,还揽着他一步一退,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你干嘛?”
秦渝单手撑起上半身,一只手护着温辞的颈椎,稍稍抬着脑袋,“可以做吗?”
“这不是可以回家了吗?回家做吧。”
秦渝的脑袋埋在温辞的颈窝,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事务所,刚才让你不高兴了,想用开心的记忆替代掉。”
颈窝被秦渝的头发扫得痒痒的,温辞的心里也痒痒的,他笑着说:“秦律,你好幼稚啊。”
秦渝并未做出反驳,将温辞脖颈间的衣服拉得开了些,在白皙的皮肤上轻嘬厮磨,手不规矩地撩开毛衣,又把那塞进裤子里的牛仔衣给拽了出来,“给做吗?”
温辞偏头对上秦渝的嘴。
“你想我常来事务所看你吗?”
“想,老师问我好几回了,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是,他不信,问我是不是跟你吵架了,让我大度些,多让让你,我好冤。”
秦渝语气里的那丝委屈很淡,但温辞还是听出来了。
跟以前来事务所的频率相比,这的确显得有些不正常。
秦渝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按理说他应该更常来才对,一连许久不出现,任谁也会暗暗猜想,两人是不是闹了什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