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情有可原?”
“诶。我们是来干这个的。”
严总把来意跟佐田静说明,越说她眼中越放光,这么好的事情怎么不带上她一个?能和严总一起并肩行动加深感情的机会,她甚至扔掉二十万请直升机过来现场交易收尸,束好刀梳好也要立马和严总走。
总感觉,人越来越多了。
走在街上,果然又有人说佐田静是不是纯一郎的情妇,惹得她暴跳如雷,差点打起来。
“不成!严总,找个机会做掉他吧!”
“你做,话说岩下君有多少赏金?”
“好像原来有两千万,最近实力上升,不知道能加多少,但起码是两倍。”
纯一郎在前面静思,忽而背后寒意一丝,拔刀挡下。这是一个穿甲弹,没想到刀刃上的锯齿把整个子弹嚼碎了吞下去!
“靠,打歪了!”
“听到了啊!”纯一郎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哪有放冷枪的!”
真的是。纯一郎拿着地图在前面走。辛蔷的新地址在417号。417号……怎么只有415号啊!
回头两人已经无影无踪。
严总拉着佐田静在清晨的街道上飞驰,前天这个时候,他们打败了毁灭一切的大史莱姆,今天又不得闲,马不停蹄地朝辛蔷家奔去。
“严总咱们终于有独处时刻了!”
“我是谁啊?一眼就看出来了!”
岩下纯一郎是用偷窥方法调查的人,就他这点儿道德,辛蔷就不是自残而是自杀了。把他绕得迷路最好!有资格调查人的,从来只有品德高尚的好宝宝,比如严总。
敲开一扇又一扇门,好似辛蔷在他们调查之时就不停搬家,好一点的能说出是什么时候搬走的,多是一问三不知,线索断断续续,好似闻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终于线索是在一个金店店主那里听见的,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他店里卖金器,飙的方式和戳刺的地方都如出一辙。
“严总,这就是神州人说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反了!啊,没反——反了吗?总之,老伯伯,她现在住在哪里?”
老伯伯指着对面的公寓楼,一排的防盗窗,墙皮都脱落了,青砖泛白,就比佐田静曾经的用红砖搭起来的家没两样。
现在已经是八九点钟,再怎么晚辛蔷都要上班去了。放心进门,里面潮气更重,时时爬过蟑螂。明明政府三令五申不许把电动车停到楼道里充电,这里居然还能有特例!
不是13o1而是3o1。门是木头的,因为潮湿和虫蠹已经又脆又烂。严总心里升腾起一股壮士末路的悲情,曾经辛总是多么风光,如今身死公司亡,孤儿寡母要靠典当金饰过活,还住这么一个房子。
“叩,叩。”
“来了来了!”
一个佝偻的老太太。严总记得前几年她还是举手投足顾盼生姿的美人,就跟*涛一样一样的。怎么现在一夜白头,走路摇摇晃晃都不稳。
“诶,我扶着您点!”严总怕她倒在地上气上不来就死了,“女士我给您带来了水果。”
佐田静也处处避让,她悄悄问严总这奶奶多少岁啊。
“就比你大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