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平静下来的路德维希:
不,你错了,福尔摩斯先生在音乐上妥妥的也是一枚奇才,但是他对文学完全不热爱。
——当然,他还是不要热爱的好。
他就这么偶尔翻一下日本文学,就快把她吓死了。
雷斯垂德:“你当时就在佐久间相子身边,有注意到那封信有什么异常,佐久间相子的反应有哪里和平常不一样吗?”
竹村安娜:“没有不一样,信里只写了松尾芭蕉先生的名句……树下肉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
雷斯垂德:“……”
路德维希:“……噗。”
妈妈,对不起,我还是笑场了……
雷斯垂德表情严肃地低声问夏洛克:
“鉴于你现在在文学上的造诣不同凡响……你听懂这首关于肉丝菜汤和樱花的诗想表达些什么吗?”
夏洛克面无表情:“不,完全没听懂。”
雷斯垂德:“我很高兴还有你完全不懂的东西……维希,你知道意思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展现伊贺人民的生活气息嘛,书里妥妥都写全了。
但表面上,路德维希只是无辜的说:
“大概是写诗的人饿了?但是因为樱花太多飘到汤里喝不了,太郁闷了,才有感而发?”
雷斯垂德:“……请严肃一点,我只想知道,这首诗和这个案子有没有关联。”
这回,夏洛克相当肯定地说:“没有。”
……他们谈话的内容是如此的逗比,但是在听不见这些内容的竹村安娜看来,这不过是几个神情高冷的警官,面色严肃地交谈了几句。
所以,至少在表面上,她紧张了。
“抱……抱歉,这首诗有什么问题吗?”
“诗没有问题。”
雷斯垂德并没有询问夏洛克原因,而是直接相信了他的结论。
“你对写封信的纸张有印象吗?平常他们交换书信有没有时间规……”
“是这一张吗?”
夏洛克打断雷斯垂德,直接从大衣口袋里抽出一张纸,甩开铺在桌上。
路德维希微微惊讶地睁大眼睛——
这不是福尔摩斯先生今天晚上,在和她在去伯明翰的的士上时,研究的那张乐谱吗?
乐谱旁有一个梅花一样的墨水标记,她记得十分清楚。
……
但是现在……
诶?
乐谱呢?乐谱到哪里去了?
为什么信纸上,只剩下了几行诗?
雷斯垂德:“这个不是被锁在临时证物室里吗?夏洛克你怎么拿到的?!我特地换了最新结构的锁!今天锁门的人是谁站起来……”
“不用找了,门是锁着的。”
夏洛克平淡地说:
“只是和没锁一样——你一直在致力于收藏各种各样的锁,而你小心翼翼放在办公室里的那些收藏品,我十秒钟可以开十一把。”
“不要在审讯录像的时候说这些,你不在乎我在乎。”
雷斯垂德一脸菜色地压低了声音,在夏洛克耳边说:
“我就是因为你‘十秒钟开十一把锁’的行为,破了利物浦儿童绑架案件,却完全没有升职。”
夏洛克平静地说:“利物浦儿童绑架案?你确定案子是你破的?”
雷斯垂德:“……”
竹村安娜:“抱歉打搅了你们的讨论……请问我现在可以继续回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