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头磕了磕烟杆子,推开木门。
我的话,这老头儿听在耳中,神情疑惑,似有些奇怪,但又不奇怪。
大黑狗让出了一条路,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地从它身边挪过,走进土屋。
狭小的土屋里烟气罡罡,呛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怪老头儿往土炕上一椅,双眼微眯。
“林师叔,救命!
救命啊林师叔!我爸有难!”
木头一进屋二话不说,双手拄着土炕给这老头子砰砰磕头。
“穆胖子的儿子?
嗯。。。有点眼熟。”
我也连忙上前和木头一起求这老头儿救人。
怪老头却是嘿嘿一阵怪笑,神情怡然地再次拿起烟袋锅子抽了起来,自顾自的说道:
“穆胖子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嘿嘿嘿。。。”
见老头不为所动,一旁捂着鼻子的陆晓晓也连忙帮腔,求老头救人。
“行啦,都别叫唤啦!
吵吵地我这个心烦!”
老头不耐烦地随手从破被褥底下摸出几枚铜钱,随意地往窗台上一扔。抬眼看了看。
“嗯。。。穆胖子还死不了,
没到时候儿。
也就是缺胳膊少腿儿的,到头儿了。”
这林老橛子的话一出口,我和木头听在耳中不知是喜是悲。
就算人没啥事儿,缺胳膊少腿儿也不行啊!
紧接着老头又说,语气似是戏谑,似是嘲讽:
“虽说,穆胖子这些年,
让酒色掏空了身子,
但一般的小鬼儿还近不了他的身,
说说吧,咋回事?说详细点。”
见老头子主动发问,我尽量用最简短的话,将我们这几天怎么惹上的邪修,以及怎么跟那邪修斗的法讲了一遍。
一旁的木头急的直跺脚,就差上窜房了。
林老橛子嗯~嗯~了几声,嗯了半天也没发表意见。
听我讲完良久,林老橛子终于是慢悠悠的起身,下了土炕,简单蹬了一双布鞋,披上一件军大衣,手里拿着烟袋锅子,就晃悠悠出了门。
“大,大爷儿,您。。。您不需要准备一些法器什么的嘛。。。。”
陆晓晓瞪着一双大眼睛,一脸的疑惑,怯生生地问眼前这位瘦老头儿。
我和木头也同样有些疑惑,想必老头的符纸法器什么的藏大衣兜里了吧。
老头并未理会,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回头跟院子里的大黑狗说:
“看好家哈~”
随后迈着方步,潇洒地上了小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