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某人喝了酒,还晕着,言尘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慢慢等待着她的苏醒。
叶如初这一觉睡得安稳,睡得安心。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在叶如初脸上时,昏睡的叶如初悠悠转醒。
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叶如初看见了坐在她书案前的身影,心里一个咯噔。
不是?
这人怎么那么像她师父?
“你是谁?为何在本殿的房里?”
言尘应声回眸,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原本还迷糊的叶如初,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几乎是在叶如初做动作的一瞬间,言尘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眼前的太子,不是别人,是她那逆徒。
言尘确认了她的身份,转身离开房间,回来时手上端着醒酒汤,和一柄紫檀木尺。
她把醒酒汤端给叶如初,叶如初想都没想接过醒酒汤,仰头就喝了下去。
看见她喝了醒酒汤,言尘望向叶如初的目光中带着严肃的质问。
“小狐狸,青楼好玩吗?”
“师……师父……”
听到无比熟悉的称呼,叶如初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被吓的低着头,不敢看言尘的表情。
“小狐狸,本事不小,还有胆子去青楼?怎么?你是觉得为师死了,你就飘了吗?”
“您……您就是那位摄政王……”
叶如初颤着声音问她,心里还是有着一丝侥幸在的,她内心祈祷,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嗯,为师就是那位摄政王。”
“起初,为师想着托辞一番,以太子顽固不化为由,回禀皇上,既然太子是你,那就没必要了。”
听到这里,叶如初觉得今日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摄政王是谁不好,偏偏是她的恩师。
她能怎么办,认命吧。
叶如初深呼吸几下,下了床榻,快步走到书案前,十分利索地褪了下衣,俯身趴在书案上,乖巧地等待着属于她的审判。
她能怎么办?
能怎么办?
这是她的恩师,又不是别人,若是别人她大可以用莫须有的罪名,将之驱赶。
可偏偏,摄政王就是她的恩师。
她昨日作死,简直算是阎王要她的命了,躲又躲不掉,除了服从,再无它法。
言尘手握紫檀,十分懒散地打量着她。
“醒酒了?”
“醒了……”
“你也是最近才穿过来的?”
“是……”
言尘看着紧张的小家伙,不由得笑出了声,声音里带着几分的调侃语气。
“之前的太子不是你,为师也不算在你头上,就是吧,好巧不巧,你这么就挑在为师来的这天,去青楼呢?”
“可能,阎王想弄死我……”
鉴于叶如初的乖巧,言尘倒也不想多说什么责怪她的话,道理她都懂,没必要再说。
言尘伸手压着她的腰,清冷又疏离的声音,自上而下传出,落入叶如初的耳中。
“算你五十,有问题吗?”
多少?
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