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归雁顺口一答,“这云楼又不是你开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云楼是我出钱建立。”
吕归雁心里咯噔一下,不知如何作答。
【素然,云楼真是魏澄晏开的?】【是的,宿主,这云楼是她和富婆余妙山合开,两人出资各一半。
】得到素然回答,吕归雁心里更慌。
“世子,你真……
有钱。”
糟糕,明明是想夸奖一下她,怎么变成了阴阳怪气。
吕归雁悄悄观察魏澄晏表情变化,好在魏澄晏脸上始终淡淡,没有生气愤怒之色。
“听你这委屈语气,你是羡慕我有钱?”
“当然羡慕,谁不羡慕有钱人。”
这是吕归雁心里话,不需要迎合。
“月老庙庙祝说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人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是‘真心’,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魏澄晏目光真诚看向戏台,语气是难得温柔。
吕归雁狐疑地歪头,伸手放在魏澄晏额头上,温度正常,没有生病。
“月老庙香火不好,庙祝那样说不过是希望你多捐点香火钱。”
现在谁求一心人,都求财。
诶,不对,好像重点搞错了。
“你怎么会去月老庙?”
对嘛,这才是重点。
“玉兰院那三位最近频繁让铃玉去月老庙,我前天下午就好奇跟上去看看。
发现她们三人居然让铃玉去月老庙求财,真的是在深宅大院待久,脑子都出了问题。
月老庙求财,怎么不去文曲星庙求考武状元。”
吕归雁:“……”
无言以对。
戏台上正在开演第一场,吕归雁却没了心思观赏,她搜寻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铃玉的身影,不由得向身边魏澄晏开口。
“铃玉去哪儿了?”
魏澄晏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一处,吕归雁疑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云楼第二层有处阁楼,装潢豪华,视野开阔,黄花梨木桌上摆满了精美糕点和茶水,一旁还有侍女在扇扇子,坐在中央享受的人正是铃玉,满面春光,欢喜雀跃。
“她……
她……
抢劫谁了?”
魏澄晏无奈道:“不知道,可能是月老庙灵验,她发财了。”
这说辞打死吕归雁她都不信。
不是说铃玉不能发财,而是月老庙求财一事乃荒谬绝伦。
“别骗我了,哪有人一夜发横财,就算有也是不义之财。
没有发财命,求谁都没用。”
说到最后吕归雁哽咽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