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姚唱的比较少,不知怎么,就是没什么兴致。
她就负责吃点包厢赠送的小零食。
“姚姚,我想去一趟洗手间,陪我去啊。”傅礼馨起身说,因为唱得多口渴,喝的也多。
她就习惯拉人陪着,不论干什么。
江姚反正也没事,就陪她一块去了。
“你们把自己点的顶置优先唱吧,我们十分钟后回。”傅礼馨去洗手间还要补个妆。
江姚陪她去的,所以在洗手间外面的洗手台,洗了个手,等她。
一个中年男人从男洗手间出来,江姚嗅到他身上的酒味,下意识远离地想走。
男人注意到了江姚,笑呵呵地拉住了她的手,“大学生啊?”
江姚挣扎,皱眉呵斥:“你松手。”
“你跟我走吧,我给你零花钱要不要?”男人强行把她拉到了怀里,大手在她背上乱蹭。
江姚吓得脸色惨白,挣脱不开不得不喊人求救,路过的人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伸出援手。
毕竟这种事在这里多了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姚眼看着就被他拖到楼道里,ktv包厢隔音太好,就算一路喊叫也没人听得到。
她害怕地浑身哆嗦,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一种无助绝望涌上心头。
突然,醉酒的男人砰然倒地,不过不是醉倒的,而是被人猝不及防揍倒的。
楼道里太过昏暗,江姚看不清揍他的人,但她此刻无比感谢这个出手的路人。
很显然,中年男人体力不如这人,被揍得哀嚎,根本反抗不了。
只能抱着头求饶,真是欺软怕硬。
江姚见渐渐没了声,她的心才逐渐放下心来,但是看那人下死手的样子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怕对方打死了人,心里顿感不妙地起身抱住了他的手臂,轻软恳求:“别打了,再打出人命要进警局的。”
“自找的,谁让他觊觎老子的人。”
听到他轻狂的低磁声音,江姚颤了下身子,但她还是没有松开手,声音哑得不像话:“沈西京,够了。”
她的脑子已经被吓得不会运转,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们已经分手了这个事实,还有那句觊觎他的人这些都没去思考,只是不希望他闹出人命。
沈西京没有甩开她的手,所以他没办法再动,半响,他眼底的冷戾渐渐散去。
江姚也注意到自己不合适地抱着他的手臂,连忙松开,她从惊吓中回过理智地轻道:“刚刚谢谢你救我,我……去找店长说清楚,你先回去吧。”
沈西京靠着墙低头掏出一支烟,咬在嘴角低啧,“为了你受的伤,不想负责?”
昏暗的楼道看不清楚,江姚犹豫着问:“你哪里受伤,严重的话……你去医院,我付医药费。”
他哂笑一声,仿佛在说老子差你那点医药费。
江姚也反应过来他看不上这点钱,可他们已经分手了,不该过多的牵扯在一起。
两人僵持间,店长过来收拾了残局,顺便开了一个包间给两人,还颇有诚意地送来一个医药箱。
江姚这才看清他白色衬衫的腰间都渗出一片血迹了,她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连忙打开医药箱,“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要是止不了血,就送你去医院。”
说着,她放下了一些心理障碍,单纯把他当成救自己的陌生人对待。
江姚掀起了他的衬衫,露出的结实腰部上插着一些碎玻璃,可能是刚刚打破了楼道里的消防玻璃,才嵌进去的。
只能用四个字形容,触目惊心。
她蹙眉,深吸了口气,“我先帮你把玻璃取下来,你忍着点。”
沈西京依旧一脸纨绔痞气,居高临下地紧锁她:“你随便来,不用顾忌。”
江姚也就没再顾忌,她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手指还是被滚烫了一下,不过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仿佛他不过是个陌生人。
说实话,沈西京很能忍痛,一声都没喊。
就是在上药的时候,很痒。
沈西京眼眸变得晦暗炽热,正好她低头认真上药的时候,长撩过他的下腹。
江姚听到了他的一声闷哼,因为距离得很近,像是贴着她耳边喘息,她的手一抖,手里的药膏差点落地。
他漫不经心地握住了她掉下来的药膏,喉结轻轻滚动,一股痞坏浪荡:“还上吗,药?”
他故意这么断句,江姚深吸了口气,然后也没理他的不正经,就很快给他处理好伤口。
正准备起身要走时,沈西京毫无预兆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敛了那股轻狂劲儿,态度坦诚:“再给一次机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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