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鱼此时正在一号房里,女人推门进去,听见浴室里传出来的淅沥水声。
五天没见,姜时微也想她的小狗了。
没有等小狗洗好澡,直接敲了下浴室门。
里头还在冲洗身上沐浴露泡沫花的付鱼隐约听见了声音,不确定,暂时关了水,打算判断是不是真的有人在敲门。
水声停止的下一秒,敲门声又响起。
付鱼对外头的不知名嘉宾说:“我在洗澡,想用卫生间的话,麻烦去其它房间吧。”
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了,对方就会走开。
结果话音刚落,同样的敲门声又来了。
小狗先是困惑,随后眼神一亮:“是时微吗?”
女人终于开口:“开门,笨狗。”
小狗纠结地看了下自己的状态,犹豫是要让女人再等几分钟,还是直接把泡沫擦掉穿上衣服。
从她的沉默中读懂她想法的姜时微毫不客气地开口:“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笨狗,开门。”
隔了两秒,小狗红着脸来开门了。
“好久不见,时微。”
姜时微跟着她进入浴室,先看了眼盥洗台,现没有可以坐的地方后,直接让光溜溜的小狗替她收拾出一道干净位置来。
小狗害羞,但小狗还是听话地照做。
处理完盥洗台一侧的水后,又在女人的示意下,亲自把女人抱上去。
“你继续洗吧。”
同样的场景明明经历过一次,但小狗的适应能力显然没有那么强大。
和上次一样,冲洗的度很慢。
女人耐心很足,一错不错地盯着付鱼收拾完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了,才冲人勾勾手。
“乖小狗,过来亲我。”
久别重逢的吻,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热烈过了头,也就不可避免地在女人的天鹅颈上留下专属于小狗的痕迹。
姜时微往后仰着脑袋,好让笨蛋小狗一点一点擦去雪颈上留下的口水印。
口水印擦干净了,底下的草莓印便彻底暴露在厕所的灯光下。
小狗和她连声道歉。
女人倒是不介意,照着镜子看了几眼,心情并没有变坏。
“笨狗,忘记我上次怎么说的了?可以弄红。”
小狗后知后觉地想起女人第一次给她奖励时的话,记起来了,却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宽宏大量而感到高兴。
她紧紧地盯着那处被自己印上的红。
就像是画师陷入瓶颈时期所绘下的牡丹,已经很好看了,可就是觉得还差了一点味道。
直到友人随手在牡丹上勾勒了一笔,才让这幅牡丹真正变成了绝色。
此时的女人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