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被子上,景泽谦才把沈知之放回他那边。
他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给助理拨过去电话:“我让你调查的关于程家的事怎么样了?”
助理回答:“景总,程氏虽不是大家族,可口风紧的很,防备心也强,一时半会儿很难查到最想要的。”
景泽谦:“务必要快,我不想再在未来,看到程砚舟出现在沈知之面前。”
……
沈知之清醒过来时,景泽谦就守在他旁边。
见他醒了,景泽谦放下手里的合同,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烧,他暗自放下心:“还疼吗?”
沈知之抓着被角回道:“除了屁股,其他地方好多了。”
吸了半个晚上的alpha安抚信息素,沈知之已经没那么难受。
就是心理上憋屈。
他不敢想自己噩梦一般的人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景泽谦又问:“饿吗?你先去洗漱,我给你做饭。”
沈知之没说不,慢吞吞的挪去了浴室。
刷牙杯里已经接好了水,牙膏也挤在牙刷上。
就连洗脸盆,给他准备的都是牛奶配玫瑰花瓣。
沈知之看着这一切有点失神。
景泽谦总是这样让他又爱又恨。
上一秒能因为他的关怀想要靠近,下一秒就能因为他的疯狂而逃离。
直到现在,沈知之都不知道自己对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洗脸前,沈知之先惯例对着镜子检查一番。
不出意外,身体没一处好地方。
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
他被掐着腰,凶狠的弄了一晚上。
生被强制打开,里面全是,不疼才怪。
还有后背,虽然景泽谦用的是情蜡烛,但和正常的低温蜡烛不同,这种当时会很疼,像热水一样,让人能产生被烫伤的错觉。可过了一个晚上,痕迹已经变成淡粉色,再过两天就能完全消退。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了这么多变态的玩意儿。
景泽谦每次都这样,为了惩罚他才让他疼,但又不会真的让他受伤。
沈知之眼眶泛酸,又想哭。
他快速的洗了脸,换了件睡衣,才扶着楼梯一点点走下去。
早餐已经摆上了桌,景泽谦戴着围裙的样子难得一见,他冲沈知之扬了扬下巴:“都是你爱吃的,全部吃完。”
每一道早餐都是由国外进口的顶尖食材烹饪的,看起来高级又有食欲。
沈知之嗓子疼得厉害,就没再开口,勉强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的把桌上的早餐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