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驰往外走,胸口紧贴着谢今安的侧脸,他道:“赤霄,把这人解决了。”
“是。”
下一瞬,不等风阳反应过来,赤霄捏住从袖子里滑落到指间的柳叶刀,抬手往风阳脖子上一抹。
风阳的脖子顷刻被割断,血流如注,风阳嗬嗬地喘气,不出三息倒在了地上。
他身后的风熊瞪大双眼,惨叫一声,被吓晕了过去。
萧焕驰带着谢今安离开后,其余人也先后走了,萧云朗脸色苍白又阴沉地盯着风阳的尸看了片刻,大步离开,萧明麒赶紧跟上。
院中只剩下风傅二人和一众下人。
风少眠让人将风阳的尸体抬下去,又让人拿冷水将风熊泼醒,至于罗锅和麻大风少眠也让人将其捆了起来,等明日天一亮就送到衙门去。
风熊幽幽醒过来。
怔忡几息,喉咙里咕咚两下,等看到眼前放大的风少眠的脸,他恐惧的刚要大叫,就听风少眠轻轻嘘一声。
“三伯,既然二伯死了,那就你来说说我父亲究竟是如何死的。”
风熊:“……”
风管家拿着火把立在他身后,火把的光映在风少眠脸上,明明灭灭,随风摇曳。
次日。
谢怂怂醒过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他躺在床上愣怔片刻,脑中回想起昨晚被萧焕驰敲晕的一幕。
谢怂怂:“……”
他要报仇!
谢怂怂翻身跳起,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气势汹汹打开门,然后咦?他咋回到柳师爷安排的住处了?
赤霄从房顶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一盘蜜枣糕:“谢相,您吃么?”
“……不吃。”
谢怂怂看他,眼神幽幽。
赤霄毫不犹豫出卖萧焕驰:“是主子让我来盯着谢相您的。”
“盯我做甚?”
“看您生气没。”
“……”
幼稚。
谢今安莫名熄了去报仇的心,他刚要转身往回走,就又听赤霄说:“谢相,咱们明日就要启程去下一个州了。”
谢今安:“好。”
谢今安:“风少主家的事如何了?”
赤霄:“少主已经解决完结束了。”
谢今安:“这就好。”
第二日。
傅春山和风少眠在城门外送萧焕驰等人,南巡的队伍逐渐远离,傅春山凝眸看,风少眠站在他身侧,低声问:“不舍?”
“也不知下次再见谢相与太子殿下是何时了。”傅春山叹息。
而此时马车上的谢怂怂按住一直跳的右眼皮,心说不妙啊不妙,他上次眼皮这么跳的就悲催的成了萧焕驰的讲师,这次跳的比上次还厉害,怕不是更倒霉?!
不行!
他得找个寺庙拜拜!
去去霉气!
谢怂怂撩开侧窗挡帘,问跟在马车旁边的赤霄,笑如朗月清风:“赤霄,你可知下一个州里香火最好的寺庙叫什么?”
赤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