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上的发饰实在是太重,再加上这样的亲吻姿势,江槐序有些受不住了。
正当他快要倒下时,沈嬴川终于松开了他,还一件一件的替他取下头上的重物。
“序儿,其实这件事我也思考了很久,相比将你推入火坑为我铺路,我更愿意将你揣在怀里赌一赌,毕竟司马信疯起来什么样,咱们都不知道。”
银发在最后一根金簪被取下后尽数散落在肩头,红烛与浓妆相互映衬,看得沈嬴川心中一阵波澜。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败了,准确的说是怕了。
他怕江槐序跟当年的阿琤一样他赌不起。
他甚至完全不敢想象,江槐序这么怕疼的一个人会在阴暗的地牢里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他已经为了自己手染鲜血,在沈嬴川眼里,这已经是极限了。
若是按照原定的计划,他今晚不该出现在这里。
只要江槐序杀掉醉酒的楚王,再名正言顺被司马信逮捕就好。
可沈嬴川还是来了,他甚至不想让江槐序动手……
“好了~我再陪你一会儿,等会儿我一走你就赶紧把喜服换下来,然后”
这次换江槐序用亲吻打断了他的话,他顺势将沈嬴川压|倒,自己则熟练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夜还长,哥哥不想做点其他的?”
此情此景,沈嬴川如何不想?
但他想着明日的计划,加上几天前他才把江槐序玩儿的那么狠,躁|动的欲|望很快就乖乖消停了。
他拍了拍江槐序依旧有些酸软的腰,随后将他小心翼翼放倒在了自己的旁边,替他解掉了那几层厚重的中衣。
“好了,今晚受了惊吓,乖乖闭上眼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
“至于其他的,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说。”
他握住江槐序的手,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吻,就跟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背哄他入睡。
以前在床底之事上,沈嬴川总是很强制,丝毫没有要怜惜江槐序的意思,哪怕是后来送他入宫了也会常进宫来与之欢好,可这次……
江槐序合眸,心中更笃定了沈嬴川对自己是有几分真情的,且这几分真情已经足以用来当做双方战火的助燃剂了。
要想旧部和沈嬴川正面交战的话,那自己明日就绝不能跟沈绩走……
一定要楚国乱,边境才会乱,他才能浑水摸鱼,夺城扩土。
筹谋了这么多年,他甚至连自己都付出去了,在这个节骨眼绝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救援失败
原以为会一夜无眠,没曾想在沈嬴川的哄睡声中,江槐序居然渐渐有了困意。
再睁眼之时,天已微亮,而身边的沈嬴川早已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