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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页(第1页)

我一直都是个懦夫,遇到问题的唯一解决方式就是逃避。新找到的工作,张诺回去后所看到的一切,我和张诺之间的善后,那时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思考,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歇歇。

火车上的人不是很多,不是旅游探亲的高峰期,还算是清净。这趟列车,这四年间我来来回回的坐过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承载着不同的心情,直到最会,剩下的只有尽数的伤心。

这些年来,这条铁路一直在发生着变化,提速,崭新的车厢,被垫高的枕木。这么漫长的岁月,车上的人怎么可能不变。

人生或许就是这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谁和谁之间也总有落幕的一天,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的这一出,落幕的如此狼狈。

我在车上一直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醒,醒了睡,总也不安稳,离到站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就开始有张诺的电话,然后是短信,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我没有接听,只是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收在了最里侧的衣袋里,轻轻的把头靠在椅背上。

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现在说什么错什么,不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走出出站口,已经夕阳西下。我静静的看着斜阳,等着公车。坐在车上的那种感觉恍如隔世,曾几何时,我和张诺也曾经透过同一块车窗玻璃,看着窗外的天空。

那时我耳边一直有张诺嗡嗡嘤嘤的歌声,那时窗外的天空总是很蓝。

我妈开门看到我时,先是特别惊讶,然后伸手抚着我脸上的伤,问我这是怎么了,絮絮叨叨的说着幸亏你是今天来,要是明天,怕是要扑空了,这个时候,我怕是早就到了苏州市区了。

我“嘭”的一声,倚在了我妈的肩膀上,弓着身子,把脸贴在她的颈窝,身体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所有的感官都恢复了清晰,疼痛瞬间席卷全身,眼泪也没有预警的翩然而至。

“小骞!”我妈轻轻的唤着我的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搂着我,就像许多年前,我妈在车厢里紧紧的搂着我,承受着我决堤的眼泪。

我妈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地给我上药,蒙蒙的灯光下,我发现她眼里有一闪一闪的光。

我那时才觉得自己真的是不肖至极,她没有阻碍过我的任何决定,只是给我自由让我没有后悔的可能,而我却带着一身的伤回来,还用眼泪狠狠地刺伤了她的心。

她说小骞,今天没什么事就早歇会儿,明天早上和妈妈一起去苏州,就当是散散心了,什么事,等回来再说。

我轻轻的点头,她一直都是那么贴心,没有任何附加的爱着我,世上唯一能够这样爱着我又不会给我带来伤害的人,也许只有她了。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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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静,还是等待着感情变冷,一开始的借口,却成了自己给自己架设的天梯,无法攀爬。

(一)原本因为这个城市里有张诺驻足,才找的那份工作,却成了现在牵绊我留在这里唯一的理由。

刘力新是个好人,请假过去的时候,他没有追根究底,只是叫我安心处理自己的事情。

“不过回来后可是要加倍努力的用工作弥补啊!”他在电话里轻笑着说。

那些和风细雨的话语,让我忽然对未来有了丝丝坚定的信念。

在苏州停驻的那些日子,是我人生里最恍惚的一段时间,张诺的电话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如约而至,我没法接听,就算是可以说话,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是对的。

短信,我根本没有去看的勇气,也许是我还没有足够多的心理准备来迎接这一切,我害怕当初坚定的信念因为张诺的三言两语就土崩瓦解,问题没有解决,我怕总有一天,我会比现在离开的更加难看。

江南水乡,真的是这样,连那些立交桥都是建立在水上的,街道不宽,却总像是用水洗过似的那么干净,道路两旁古老的亭台有高高翘起的屋檐,行走其间的人们总是给人分外闲适的感觉,我有一种错觉,光阴在这里似乎是可以静止的。

光阴要是真的能静止该有多好,我情愿停留在初识张诺的那个时候,看着他嘿嘿的笑着亲在我的脸颊上,说,小骞儿,你可真漂亮。

天气始终是阴沉的,远处的寒山寺,近处的回廊拱桥,都被罩在一片朦胧中。怪不得乾隆爷七下江南,真美。

可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心情欣赏着唾手可得的美景,心情如这天空一般阴霾。我妈一直很担心,但是因为工作的牵绊,始终懊恼着没能好好的陪陪我,这更让我懊悔至极。

于是,我中断了行程,没有最终和我妈一起踏上归途,她很担心的看着我,她说小骞,我说过,你自己的事情以后都要你自己解决,可是你得答应妈妈一件事,别让自己受伤,行吗。

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却让我潸然泪下,我用力的点着头,无论结果是怎样的,我要保护好自己,暗自神伤于事无补,只是让那个最疼爱我的女人不能安心罢了。

工作是个不错的东西,能让你暂时忘记一些事情,当然只是暂时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翻来覆去的想,想着事情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想着张诺这时又是怎样的光景。

我换了手机号,自此再也没有张诺的半点消息。

我原来觉得这个城市不太过拥挤,可我现在才发现,它大得离谱,连想遇到一个人都难于登天。

那种感觉无以名状,逃开他的是我,而现在想念他的依然是我。

转眼三个多月过去,我尝试着换回原来的号码,可是没有任何奇迹出现,最后的一条短信,还是在从苏州回来的路上张诺给我发的,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他说洛小骞儿,你究竟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现在,我恐怕是不用躲了,他早就放弃了寻找我,也许这样才是最好的。

换回了原来的号码后,最先接到的电话是医院打来的,确定了再次手术的时间和地点。

我差点忘记了,我还要说话,至于一开始接受这个手术的初衷,我似乎也一起忘记了。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的时候,我的意识极其清醒,局部麻醉就是这样,切割的地方没有痛楚,可是感官却更加灵敏。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冰冷的刀锋割开我的喉咙,紧接着,就是寒冷,通过那道豁口遍布全身。

我还记得我那时问张诺,我说诺哥,你说我的声音会是什么样的,他摇摇头,说不知道,但肯定是顶好听的声音,是他从来没听过的那么好听。

手术后,我窝在自己在城郊租的小公寓里休假,没有了张诺的照顾,一切都亲力亲为,忽然觉得自己力不从心。

我是不是太任性,是不是要求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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