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艇快要到了出发的时间。
谢景云话一说完,就随手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往距离最近的车站赶了过去。
知道谢景云要回金星,许不言提前一天就向军队告了假,站在接机口,一直等到第二天天亮,才见对方身着一袭浅驼色风衣从车站口出来。
“景云!”
看到熟悉的身影,许不言立马神色兴奋都朝他招了招手:“嘿!还在往哪儿看呢,你要找的帅哥就在这里,还不快速速向我飞奔而来!”
因为只在金星逗留几天的时间,所以谢景云这次回来也没做什么过多的准备。
听到耳边有人在叫自己,谢景云正调试着自己光屏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喉头发出一声惊呼:“不言?!你怎么来了?之前不是说好先在优尼亚酒吧见面?”
几年不见,许不言身上的气质越发沉稳成熟。
不过唯一没变的,就是他面对朋友时那种无意识展露出来的孩子心性。
“知道你要来,所以提前来接你。”
许不言接过谢景云手上的行李:“那么久没见,你倒是没怎么变。”
所谓情敌
谢景云自小家境优越,无论是长相还是身世背景,与同龄人比起来都是最为上乘的。
闻言,他利用手中的光屏,给还在本部开会的史密斯威尔报过平安后,便骤然抬头笑了起来:“我看你也没有怎么变,依然还是那么的嘴甜。”
金星的冬天比热星球来的要早。
十个小时前,谢景云还是一身风衣,风尘仆仆的从车站出来,然而当时的他万万不会想到,十个小时后,自己会在许不言家里狼狈的把背包翻了出来,只为寻找一件厚衣服穿。
许不言被他这副模样逗的大笑。
不过趁着谢景云还在换衣服的空挡,他已经提前在金星第二街区的优尼亚酒吧订好了座位。
舞池里面气氛火热。
无数个穿着性感的俊男靓女正围着外沿卡座,抱瓶对吹,甚至还有不少已经喝到酒精上头,三三两两抱在一起,朝着台上还在表演重金属乐的乐队,卖力扭动着自己年轻有力的身躯。
台上台下嗨成一片。
许不言带着谢景云找到预先订好的环形吧台,坐了下来。
他朝酒保要了打黑啤,又转头问谢景云想要喝些什么。
老实来说,谢景云出入这种场合的机会其实并不算多他按照先前的记忆,中规中矩的让酒保给自己做了杯金汤力,又随便点了两个果盘,一点小吃,凑足低消以后便神色惫懒的用手撑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和面前的许不言,闲聊起来。
“这么说,现在那个查尔斯富商之女应该还在金星?”
许不言囫囵地将手中的西柚切片含进嘴里:“据可靠消息是这样”
“为什么?”谢景云接过酒保递来的金汤力:“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想她也没有理由一直逗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