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隔间里,王文抱着浑圆的屁股用力冲撞,肉体碰撞声和喘息声极其明显,陈伤爽得双腿发抖,却只能低声哼哼。
后背位一轮干完,王文又将陈伤正面抵在墙上中出了两次,才勉强放过了他。
“自己收拾一下,我还有事,晚点再回来干烂你的骚穴。”王文说着将阳具从陈伤的嘴里抽出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陈伤疲惫地跌坐在地上,等他休息好了准备离开的时候,刚打开隔间的门,就有一只手抓住了他胳膊。
“没事吧?”温润的声音让差点腿软跌倒的陈伤心下一震,一抬头就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可想到自己的样子,又觉得很难堪,连忙挣扎着要退开。
“谢…谢谢。”陈伤扶着门板想要走开,却被对面的男人直接揽住了腰抵在墙上。
“你们真行啊,光天化日的在这里干这种事。”男人带着嘲讽地笑意说道,玩味的目光盯着陈伤红艳艳的唇。
“你…你说什么。”陈伤脸色骤变,瞬间恐惧地挣扎起来,面前帅气的的男人在他眼中再次成了恶魔,这个男人发现了,又是想要以此威胁他做什么呢。
“一个多小时呢,你们不会以为这厕所一个人都没有吧。”男人看着陈伤有些恐惧才微微松了手“不过你那男朋友也真挺不是个东西的,给你干成这样就把你扔这跑了。”
“我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欠操啊。”男人说着戏谑地捏住陈伤的下巴“我都想干烂你的屁眼。”
陈伤开始发抖,脑海中一团乱麻,痛苦地默问自己怎么总是遇到这些恶劣的男人,他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好想伸手杀了这些人啊。
恐惧让陈伤逐渐变得愤怒,他开始恨这些男人。
“这就被吓到了,怎么这么胆小,真没劲。”男人说看着陈伤目光空洞,却不住的发抖,才松开了手,把外套搭在陈伤身上转身就要走“裤子上全是脏的,好好收拾一下再出去吧。”
陈伤愣住了,抓住身上的外套,刚刚腾起的恨意瞬间泯灭。
“不要…说出去。”陈伤追过去拉住男人的手小声恳求道,他不想再有更多人知道自己这副下贱的身体“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男人噗地一声笑出来“怎么,你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你想给他戴绿帽啊?就你这种不是我的菜,刚刚的话逗你玩而已。你这小身板,承受得住两个男人干吗。”
陈伤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不能说两个人干他的时候太多了,他最多甚至可以同时被五个男人干吧。
“你放心吧,我就是有点偷窥的小癖好,以后看到我也当不认识。更不会说什么。”男人摆摆手就走了。
“谢谢,你叫什么?”陈伤没忍住再次询问男人,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行为。
“何愈。”何愈说着消失在拐角。
“何愈,好耳熟的名字。”陈伤低着头喃喃道。
这次的小插曲并没有改变陈伤的任何生活,他依旧日常被三个室友轮着肏,学校生活不再是他认为的天堂,宿舍成了他不愿回的地狱。
淫靡的生活仿佛没有尽头,他每天都被林寒几个人抱在怀里,骑在身下,绑在床上,接受着无尽的侵犯。
“嗯~嗯啊~啊~慢~慢点~我没法写字了~啊~哈啊啊啊~~”陈伤坐在林寒怀里,手里还握着签字笔,衣服还穿得完好,可下半身却光着,阳具竖着,下面被拍打出肉浪声。
粗大的阳具在臀肉里进进出出,不断地隐没进顺畅的菊穴,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而每一次撞击都让陈伤不寒而栗。
“少废话,明天写不完我们可不帮你。”林寒扶着陈伤的腰,贪婪地在陈伤的背上啃咬。
“嗯啊~~啊~不要~好深~啊啊啊~~我不行~啊~”陈伤忍不住伸手想要抓住林寒的手让他放过自己一点。
却被林寒抓住了手腕反剪在身后,并且肏得更加用力以示惩罚。
“啊~~唔嗯~嗯~嗯唔不~不要~嗯嗯嗯~~”陈伤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想要挣扎,却被压着手臂按在了桌子上,而嘴也被林寒捂住了。
陈伤趴在自己刚写的文件上,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得一耸一耸地发出呜咽声。
等到林寒射过之后,王文又马上将他抱上了书桌,仰面翻过来之后,趁着陈伤还在出神喘息,就将阳具又插了进去,然后掰着陈伤的双腿,将卵蛋都无情地往里挤。
“啊啊~~好棒~大鸡巴好硬~啊~啊~插得好深~嗯啊~干我~干死我~啊~啊~这里~啊~这里也想要~”这个时候陈伤爽得发抖,敏感至极的菊穴再次被侵犯,带来的只有舒爽和满足,他主动夹住王文的腰身,甚至开始撩起自己的衣服试图让对方安抚他骚痒的奶头。
这个时候三个人也不在轮流了,直接就上手上阳具安抚这个淫浪的骚货了。
“啊啊啊~要被干坏了~”
“嗯~茂哥的鸡巴好粗,都把骚穴撑满了~啊~茂哥~啊~啊~那里磨得好舒服~啊~”
“别~慢点~慢点干骚货~啊啊啊啊~~”
等到几个人偃旗息鼓,陈伤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他任由几个男人拍照拍视频留作纪念,然后就被抗进浴室进行清洗。
再见到何愈已经是两个月以后,暑期的陈伤彻底被几个男人霸占,至于陈远那边早已有了新的猎物,自然不再那么在意陈伤,陈伤只用了一个打暑期工的借口就留在了这座城市。
林寒对陈伤的霸占欲最重,可自从和室友共享陈伤之后,林寒对于陈伤的霸占欲就变成了炫耀欲。
陈伤不仅被三个室友没日没夜的奸淫,还被林寒介绍给了校外的混混朋友,至于是什么朋友,从陈伤被逼着穿上蕾丝旗袍黑丝袜就知道了。
“哇偶,真靓,林寒你小子真舍得啊。”坐在包厢里正中间的男人看着陈伤走进ktv包厢顿时眼前一亮。
“朱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过是个被操烂的骚货,能被哥几个看上是他的福气。”林寒拉着陈伤推到五六个男人面前。
林寒不仅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觉得这是称赞,对于自己所有物的夸赞,也就是对他的认可。
“林寒你没开玩笑吧,老看他斯斯文文地从后门经过,一直以为他是个乖宝宝呢,真有你说的那么骚,愿意给你们宿舍当婊子?”朱三男人旁边的一个寸头男人也疑惑道。
“陈伤,给大家自我介绍一下吧。”林寒说着拍了拍陈伤的屁股。
“嗯~我~我叫陈伤~是个喜欢吃精液的骚货~请各位千万不要怜惜我~请尽情地操我的骚穴~”陈伤夹着双腿,绞着已经开叉开到胯骨的旗袍边。
过膝的蕾丝旗袍将陈伤纤瘦的身躯包裹着,白嫩的肌肤被在里面若隐若现,而作为男性的象征却被禁锢起来盖在了下面。
黑丝袜拉到了膝盖以上,白皙的大腿露出一截,上面还明显有些痕迹。再往上看是一根细绳子挂在胯骨上,前后都延伸进裙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