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每次阿涼落單,或者君拂衣不在身邊,就總感覺有人想對她下手,但每次,到最後都什麼也沒發生。
「蜀黍,不怕。」小阿涼拽了拽阮無弦。
她反過來還安慰他。
阮無弦心裡一陣熱。
阿涼不管記不記得,心裡永遠都是護著他們的。
偏巧這時,君拂衣從帳內出來了。
不多不少,就聽見了「蜀黍」兩個字。
正要動手,阮無弦機靈,大喊一聲:「停!我自己會走!」
說著,嗖地飛了。
楚微涼歪著腦瓜,看著鰻魚叔叔飛走,回頭見君拂衣,咧嘴一笑,小手學著阮無弦飛走時的樣子,「piu~~~~~」
君拂衣:……
他只能哄著她,隨她的樣子,「piu~~~~」
「我們該走了。」君拂衣將她抱起來,目光四下掃視一周。
魔域之門即將大開,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小阿涼一小團,乖乖坐在他手臂上,「我們去哪兒啊,爹爹?」
「去南海。不要喊爹了。」
「是,爹爹。」
「從現在開始,不要離開我左右。跟你說了不要再喊爹。」
「嗯!爹爹。」
「……」
-
與此同時,大彌天宮烘爐殿前,魔域大軍也在整裝待發,黑壓壓地蓋滿了天上地下。
列缺王叉著腰,與諸王等了許久,誰都不敢吭聲。
只見方寂雪還穿著大婚那晚的喜服,微躬著身子,手裡牽著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小心翼翼地陪著她在殿前的幾百級台階上,走上去,又走下來,來來回回,從昨晚一直走到現在。
「阿涼,待會兒見了聖子,不用害怕,師父會一直陪著你。」
「阿涼,為什麼哭了?是不是傳功長老他們又欺負你了?師父這就罰他們。」
「阿涼,邪根斷了會很痛,宗門第一不要也罷,不管你是什麼資質,師父都會好好教你,好好疼你,永遠不會把你送給別人。」
他神經兮兮地對著空氣念念叨叨,又小心,又溫柔,生怕那根本不存在的孩子摔了,碰了。
列缺王有些不耐煩了,仗著從前交情頗多,壯著膽子道:「我說至尊啊,咱們到底什麼時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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