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怒不可遏地瞪着她,眼中充满了怒火:“你们根本就是一伙的,故意合谋陷害我!”
夏和高声喊道:“够了!秋月是侯府的人,而且平时最为公正,秋月你说。”
秋月听到这话,连忙改变了刚才嚣张恶毒的态度,因为她是侯府的家生子,所以夏和还是比较相信她的。
秋月恭敬地叩头后,轻声说道:“奴婢今天偶然碰到支取月例的紫鹃妹妹,看到她一脸难过,就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紫鹃妹妹哭泣着诉说了大夫人的近况,并且表示想请求二夫人帮忙,希望二夫人能在侯爷面前替大夫人说说话,让侯爷去看望一下大夫人。就在这个时候,红袖妹妹突然出现了,于是紫鹃便上前哀求她,但红袖妹妹却无情地拒绝了。她甚至还说这一切都是大夫人自已造成的,与她们夫人无关。而且她们夫人根本没有扒着侯爷不放,反而巴不得侯爷去大夫人那里呢!”
萧太君听到这里猛地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够了!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拖出去,重重地掌嘴三十,以儆效尤。日后若还有人胆敢随意编排主子,一概按照侯府规矩,先掌嘴三十,然后直接发卖出去。”
众人闻言,纷纷垂下头去,不敢再多言半句。而一旁的紫鹃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紧接着,萧太君又指向紫鹃和秋月,语气严厉地道:“你们二人挑起是非在先,同样拖出去各掌嘴十下,好让你们长点记性。”
红袖还来不及喊冤,嘴巴便被捂住,整个人被迅速地拖了出去。院子里很快响起清脆的巴掌声,让人听了心生寒意。
萧太君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压下心中的不满。
夜间。
萧北淮大婚之后就非常的忙,除了练兵就是忙着新政改革之事,每日风尘仆仆的回到府里已经半夜,书房里还积压着众多公案需要审批,所以连着五日他都是早出晚归,要不是看到檀木屏风上留下的换洗衣袍,宋清若都以为他没回来。
这日,他回来的早一些,可是,刚进府管家就将今日的事情立即回禀给了他,萧北淮点了点头,漆黑如墨的眸子看不出变化。
芙蓉苑里,萧北淮将宋清若抱坐在腿上,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宋清若只是软着身子依偎在他的胸膛,这段时间的她真的如同一个贤惠得体的妻子,不再反抗不再挣扎,就连床坻间都非常的顺从听话。
萧北淮的大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走,扯落她的衣服露出白皙的漂亮的锁骨,密密麻麻的啄吻落在那里,随后抬头寻着宋清若的唇,意乱情迷之时,忽然开口低哑道:“今日可有什么事?”
宋清若听到这句话之时不光是表情,身体也无任何反应,只是睁着秋水盈盈的眼眸看着他,摇摇头道:“没有啊,我今日也未出苑,跟往常一样啊。”
萧北淮用力一抱,将她抱着换了方向,让她面对着自已,紧紧的盯着她:“真没事?”
宋清若想了想道:“哦,就是红袖违反了府里的规矩,被祖母罚了,再没有什么事情。”
萧北淮把玩着她的头发,莫不经心道:“你不心疼?”
宋清若能不心疼吗?心都要疼死了,红袖的脸被打的已经看不出模样,但是,在这侯府一句规矩就定了红袖的罪,她能去说什么?
“是她言语无状在先,祖母做的是对的。”
萧北淮勾唇一笑,“夭夭,还真是长大了,就不知道其他本事长没长?”
宽大的裙底遮盖看不出里边的风光,只能在隐隐约约间看见那精致漂亮的脚以及脚踝若隐若现。
宋清若面若桃花,动情之时眼尾微红,双手紧紧的扶着萧北淮的脖颈,几次差一点抓不住。
萧北淮非常喜欢这样,他微眯着眼依靠在雕花的檀木椅上,双手扶着她的腰,一边看着宋清若动情的样子,一边喘息的问她,“夭夭,我为你出气可好?”
宋清若此时瞪着风情的美眸看着他,说出的话虽然淡淡的,却如同这数九寒天的冰水一般,让这空气都凝结了。
“所以,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不论对错吗?”
萧北淮正伏在宋清若的颈窝啄咬着她的肩头,听到这话,直接实实的咬了她一口。
“还是不乖,嗯。”
宋清若受不住的哭了起来,“我没有。”
萧北淮抬起头,他意乱情迷的样子透着魅惑,俊美的脸颊带着微红,滚动的喉结能看出他的陶醉,但就是这样他依旧死死的盯着宋清若,“那你想如何,嗯?”
宋清若摇着头,发髻散乱,随着她的动作摇摆漂浮,“我不想如何?我能如何?”
“你可以求我啊?让我为你主持公道。”
“你会如何主持。”
“要不让她死你觉的怎样?”
表哥
温存过后,萧北淮搂着宋清若垂眸看着她,声音还带着事后的低哑,“一会我就让随风去处理。”
宋清若闭着眼眸,没有说话。
萧北淮见她如此,就捏起她的下颌,食指上的扳指硌的宋清若脸颊生疼。
宋清若只得睁开眼,拍了拍他的手道:“先松开。”
萧北淮没有松开,反而逼近她的眼前,盯着她道:“连栀管教丫鬟不严,不若扣三个月月例如何?”
萧北淮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她的神情,见她依旧目无波澜随意处置的样子,松开了她,语气冷了一些,“你想如何?”
“夫君已经做了处置,我听夫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