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的灵力,能制造出一辈子都让人有这种症状的药丸就好了。
可惜,她的修为不够,变成人之后,最多也只能维持十天的症状。
想到这,宣月璃的眼眸深不见底。
可惜了啊!
青城的市中心,高达五十多层的傅氏大厦最顶层,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
向远正在汇报调查结果:“昨晚会所门口以及大厅所有监视器都莫名其妙地损坏了。所以,并没有拍到什么女人的身影。”
这个在傅闫琛的意料之中,毕竟有人给他下毒,怎么可能会让监视器录下一些可疑的事情或者人呢?
向远继续说道:“前台那边清楚记得是陈家千金陈雪预定的包间,只是当晚她戴着面纱,所以并不是很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她。”
“陈氏制药集团的陈家?”
“是。”
“陈雪。”傅闫琛一边咀嚼这个名字,一边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做了个决定:“查一下她。”
向远点了点头,没敢多留一秒就出去了。
整整一个上午,那个躺在抽屉里的爱心纸条,始终在不时地撩拨着傅闫琛沉睡已久的心。
他表面上看着手上的文件,可只有自己知道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此刻,傅闫琛这是上午第三次看这颗爱心了。
他指腹轻柔地摩挲着这张白纸,仿佛摸的不是一张白纸,而是白纸背后的那个女人。
他翻来覆去拆开又折叠好,可纸张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就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白色纸张。
不管在学习还是工作中,他都自诩聪明绝顶。
可面对这张白纸,却是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有时,他会想或许真的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白纸,里面根本没有什么玄机奥妙可言。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种预感,白纸里一定暗藏着什么。
但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女人留下这种东西,到底有何目的?
总之,有太多的疑问盘踞在他脑海里。看来,只有找到她才能解开这些谜团了。
同一时刻,傅氏集团另一个办公室里。
“你是不是脑子被浆糊给糊住了?和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可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给傅闫琛下毒,你是生怕老爷子不知道是我们干的吗?”说话之人正是傅闫琛的大伯傅迟,傅闫与的亲生父亲。
“爸,我真的不甘心,特别不甘心。同样是傅家子孙,为什么傅闫琛可以继承傅家?而我明明是傅家长孙,却只能一辈子活在他之下?爷爷也太偏心了吧!再说了,我以为万无一失的。哪想到现在他不仅安然无恙,我还白白损失了2%的股份。”傅闫与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在办公室里和他爸牢骚,一吐不快。
想到2%的股份,傅迟就心如刀割。就这样白白送给了傅闫琛,真是个败家子!
他冷笑一声,恨铁不成钢道:“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自作聪明。”
“可我真的不甘心。”傅闫与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不甘心也得忍着,你现在一定不能轻举妄动。”傅迟脸上浮现出深沉之色,语调不急不缓地再次警告,“傅闫琛已经有所察觉了。你要是再出手,万一被他抓到把柄,告到老爷子那里,后果将不堪设想。老爷子最讨厌手足相残了,到时我们都要被逐出傅家。”
“忍?忍?爸你怎么就知道忍着呢?我们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他已经成为傅氏集团总裁了。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你啊,还是太年轻!成大事者必须得有耐心。”傅迟一个冷冰冰的眼神扫了过去,“之前,我们不是把他踢到国外去了吗?既然能有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他现在坐上傅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又如何呢?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未知呢?记住了,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终的胜利者。所以,再恨再不甘心再难受,也要给我忍着。”
“是,爸你说的对。那就让他再风光一阵吧!”
“傅闫琛,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从云端摔落到地狱的滋味。到那时,我一定要让你跪在地上磕头求我……”说罢,傅闫与攥紧了手,指甲在手心留下了几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