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有拿。”
白枫眠根本不相信,在白枫眠心里,墨翼尘是最有嫌疑的。
“继续。”白枫眠对随从道。
紧接着,墨翼尘又被各种刑具轮番伺候,墨翼尘招架不住,叫道:“我说,我说。”
于是,白枫眠便让随从停了下来。
“我确实是有听见你和画七良的谈话,确实有想盗取断魂剑的想法,可是当我到何挽年屋子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我当时吓坏了,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至于什么断魂剑,我是见都没见过啊。”墨翼尘解释道。
“这就是你要说的?”
“是。”
“继续。”
随从拿着手里的刑具跃跃欲试。
“我说了不是我,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墨翼尘急了。
“你敢觊觎我的东西,已是罪该万死,继续!!!”
“白枫眠,你这个老东西,你不还是一样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了得到大夫人的武功秘籍,不惜杀害大夫人,甚至还嫁祸给二夫人,你有什么脸面说我,要不是我被绑着,你信不信我把你大卸八块!!!”
“那个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早就该死。”
“白枫眠你不是人,大夫人人那么好。”
“住口!”
就在白枫眠说完这句的时候,只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白枫眠赶紧赶了过去,只见遗落在地上的大包小包,看起来像是一些商品,还有落荒而逃的白依一。
白枫眠一下就反应过来,白依一绝对是听到了自己和墨翼尘的对话,如果这件事被白依一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名声就要毁了。
白依一绝对会宣扬出去的,毕竟她心里一直惦念的都是母亲,总之白依一是个隐患。
白枫眠疾步追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追上了,白枫眠挡在了白依一面前,一脸阴翳道:“你听到了什么?”
“是那样吗?是您杀了我母亲吗?”白依一声音颤抖,眼含泪花道。
“我没有。”白枫眠走近白依一,伸出了双手,试图安抚她,却被白依一无情躲开。
白依一情绪激动道:“我不信,我不信。”
白枫眠环顾四周,随后给了白依一后颈脖一个胳膊肘,白依一晕了。
画七良回屋后,在桌边坐了很久,随后他起了身,从自己的行囊里,翻出了一个破败不堪却依然看得出之前很精致的面具,面具是上有许多形状各异的裂痕,这个面具画七良走到哪里就携带到哪里,虽然面具已经很破旧了,自己也不戴了,可是他却从来当个宝贝一样的爱惜着,只因为这个面具是何挽年送给他的。
画七良小时候由于打瞌睡,栽进了火盆当中,导致脸部毁容,看起来十分可怖,走到街上,人人都会对他指指点点,画七良变的越来越自卑,平时走路都显得畏畏缩缩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画七良就开始戴着面具了。
只是画七良实在太穷了,本来就貌丑,却连个好看的面具都买不起。
后来画七良进了西门族做事,由于容貌的原因,被分配的活都是最脏最累的活,又因为无父无母的缘故,经常被人欺负而那时的画七良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而且还带着六七岁的画歧。
有一天,画七良正被西门族的孩子们欺负,就在这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少年,挺直着腰杆,站在了他们面前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而那少年就是何挽年。
那些孩子似乎很害怕他,一个两个很快就跑没影了。
随后,何挽年朝画七良走了过去,将画七良给扶了起来。
“谢……谢谢。”画七良结结巴巴的说着。
何挽年其实看到画七良被欺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却一直没有出手,他想看画七良自己出手,却没想到画七良却是个不争气的。
何挽年这次虽然出手了,可打心里还是看不起画七良这个人的,认为画七良实在太怯懦了。
何挽年瞥了画七良一眼道:“我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你一辈子,人还是得自强起来。”
“我……”
“还有你为何总戴着面具?”
“我长得太难看了。”画七良低声道。
“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就更看不起你了,勇敢的面对自己的缺陷,别人会尊敬你的。”
“根本不可能。”画七良斩钉截铁道,他太清楚人心是什么样的,毕竟自己也不是从一生下来就开始戴上面具的。
何挽年没有说话了,他觉得自己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于是转身就准备走。
“我们打个赌。”画七良叫道。
何挽年闻言,停下脚步转过了身,问道:“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