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用道具酒,还是剧情台词有酒这个词,都可以。
安排一个十五分钟的故事,至于人设和立意,同组的两人自行商议。
时怀川的房间在三楼3oo1,走廊右侧顶头的那间,。
整个房间呈扇形布局,五米宽幅的大阳台,将卧室半包围,他的行李已经被汪黎提前送进房间,并且还贴心的在房间一角,给系统529准备了猫窝。
一米五的单人床,铺着红黑缎面的四件套。
在纯白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惹眼与突兀,唯一与之和谐的,只剩下床头柜的玻璃瓶里,残留露水的红玫瑰。
【宿主,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经纪人姐姐明明要你避开,你却直接了当的凑了过去。暗箱操作还装无辜……】
系统529踱着步子在房间巡视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拍摄和录音之后,懒洋洋的跳上了他的床。
时怀川在床边坐下,扯了一片鲜红如血液浸染的花瓣,在指尖慢慢碾碎。
漫不经心道:“乔老师的故事线里,和薛沁芝闹的很僵,后来知晓真相后又很难过。我可不想看他难过的样子……”
至少这样。
他就能多笑笑。
自己喜欢看他笑,看那双眼睛笑……
【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宿主你就作吧。】
白月光的原本故事线里。
最终关闭了工作室,背着一身的黑料息影,回了乔家,落了个众叛亲离,孤身一人与肖家抗衡。
而众叛亲离的这个亲,指的就是薛沁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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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的时间,一周的假期。
得排一出戏。
时间有些紧,所以时怀川在房间里并没有待很久,交代系统529继续收集肖家还有关秘书的动向,不只是定位,还有瑞星舆论方面。
准备好小鱼干,然后离开了房间。
薛沁芝的房间在五楼正中间,而属于他们这一组的排练室也在五楼,这倒是方便了时怀川,不必楼上楼下的折返跑。
刚走上五楼。
就听到一段略显悲怆的大提琴曲,充斥着走廊里,追逐着自由却又不得其所。
顺着音乐他找过去。
来到了写有薛沁芝和他名字的排练室外,推开虚掩的房门,房间内的三面镜子同时倒映着一个画面。
悬挂的投影幕布上,一个身着白色纱裙的舞者正弓着脚背,足尖点着碎布,缓缓的落在月色皎洁的湖面。
舞者动作婀娜,身形灵动。
可偏偏就是给人一种参加葬礼祭奠的悲剧感,飞翔的手臂被折断,每一次的扬起都比上一次越的沉重,低垂下的脑袋,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你来了?”
坐在屏幕前的薛沁芝缓缓开口。
时怀川走了过去,就地盘腿而坐,坐在了她手边,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屏幕上不断重复播放的三分钟独舞。
“看出来什么?”薛沁芝自顾自的问。
“看到了死亡。”时怀川毫不避讳的说着,眨了眨眼睛,微微蹙起眉头,“受伤的天鹅,平静的接受死亡,不祈生,却虽死犹生。”
“虽死犹生么?”
薛沁芝反问着他,其实更像是在反问着她自己。
时怀川听出来她的言外之音,却并没有打算为她指明症结所在。
而是当做什么都没有瞧出来那样,仅仅只是在谈论舞蹈。
漫不经心的说着:
“这只天鹅很勇敢,她在直视着自己的终点。直到不能跳跃,直到不能旋转,直到脖子垂落,然后优雅的坦然的去拥抱最后的时刻。”
天鹅有着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哪怕是生死面前,脑袋低垂可眼神却在仰望。
薛沁芝闻言,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在下意识的收紧,整个排练室内除了不断重复的大提琴曲,再无其他声音。
沉默了许久。
她突然开口:“以这个为原型,加上指定的主题酒,你第一时间想到了什么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