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灵挣扎开来,杨慕白的目的表达得不要太直接。
“所以夫人还是不要再乱动的好,万一撕裂了,又要麻烦夫人给我重新包扎。”
“等你好了再说,杨慕白,你别……。”
秦青灵一个激灵,她受不了你有人在她耳边有什么小动作,太痒了。
秦青灵想把人推开,又怕把杨慕白的伤口弄到了,手伸了出来,又收了回来。
“青儿乖,很快的。”
本来还有点挣扎的想法,可感觉到为时已晚的时候,秦青灵也只能放弃了。
“灯,杨慕白……。”
这是秦青灵最后的倔强了,
房内一片漆黑以后,门外的士兵走得更远了。
那声音,是他们能听得吗?哈?只是他们更觉得神奇的是,将军不是伤得很重吗?这么快就可以了?
甘泉交替,彼此的呼吸声都越重了起来。
虽亲吻过几次,杨慕白也瞧过身下人儿,如今这般亲密的次数还是头一回。
学着话本里说的,循序渐进。
她们成婚半年有余,又在一张床上睡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少了一分羞涩,便多了一分熟络。
“青儿,你……好香啊。”
杨慕白由衷的感叹了一声,只觉得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的事情,只想就此沉沦。
“流氓。”
被吻得有些晕乎的秦青灵回抱了杨慕白。
秦青灵明显一怔,纤指揉搓着杨慕白的丝,竟分不清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青儿,给我,好不好?”
晕乎乎的秦青灵已经找不着北,没有抗拒。
“嗯。”
秦青灵含糊的应了一声。
“青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莫名的占有欲爬上心头,似乎拥有再多也不够。
屋内花前月下,屋外的伤兵营,南谷还在夜以继日的配药。
打仗最怕的就是缺医少药,原本没有战死的士兵,退下来反而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死了的话,那是一种让人难受的无奈。
战死沙场至少还有军功。
先前齐如烟在,偶尔还能搭把手,南谷常年来一个人习惯了,和药童们保持着师傅和徒儿之间的距离,竟有些不习惯了。
“药别熬太稀,一定要按着单子上的比例来。”
南谷忙完外头,又进药房查看。
“这药抬出去要及时分下去,督促他们尽快喝,凉了可就没那么好的效果了。”
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冷面馒头,南谷边啃,边查看是否有遗漏的地方。
“南大人,您要不要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瞧着您几夜没合眼了,万一倒下了,这营里可怎么办?”
一名资质稍老的药童,担心的说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等会儿困了我自己会找地方休息,你在军中呆了好几年了,熬药可不能马虎,你盯紧些。”
南谷说,啃着馒头又到别处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