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聿錾静静的坐在沙上看着新闻里关于最近的调查报道,他用推了一个向将安插的人进去,一石二鸟,保全了向氏,还顺便又拉了傅氏几个分公司总经理下马,这一仗怎么看他都双赢。
傅掣一生气,将向氏的几个高层又送了进去。看到向聿錾没有动静,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这么多人看他们的戏,谁赢谁输都眼巴巴望着呢。他这次没有讨到一点好处。
“告诉他,我向聿錾的女人只能自己疼。他可以免费送给他整个向氏,但不能对她动心思。”据说,是向聿錾在某个饭局上说的。
“他不是跟许医生离婚了吗?怎么还管这么宽?”魏挲摸摸自己刚留起来的小山羊胡子,有点不适应。
傅掣没说话。原来向氏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警告自己离许世之书远一点?
他偏就不如他愿。他就要招惹。天底下还没有自己怕的人。
没几天,傅掣将向聿錾前两年收购的一个子公司弄倒闭了。手段可谓是残忍,一点不留情面。
屹立行业多年的领头羊就这么败落了,是向聿錾自己扶植起来的,也是自己把它推向了现在的下场,向聿錾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向聿錾关了电脑走到阳台上往外看,看着余晖一点点消失,黑暗一点点涌上来,良久之后,勾唇一笑。
明志义悄悄推门进来,“老板,都处理好了,傅总想见您,您见吗?”
向聿錾转身,跟上次一样屋内没开灯,明志义看不清向聿錾的表情。向聿錾的嘴角勾起,被晦暗不明替代,连语气都有些难以捉摸,“见,为什么不见?”
明志义踟蹰半晌还是问出来,“老板,为什么您答应跟夫人离婚了,现在又开始对付傅总?他看起来对夫人挺上心的。”言外之意,你不珍惜,人家有人稀罕。你就不能成熟一点放过夫人吗?
向聿錾眯起眼睛,道:“好奇心这么重!你是去津巴布韦?还是去莫桑比克?记得多带点药。”
“什么药?”
“捷扶康。”
“这不是治疗艾滋病的药吗?我们刚收购公司研的新特效药。”
“对。我家夫人上次说那里艾滋病高达3o%,比实际官方数据要高得多。”
“老板你别吓我。”
“当然,你也可以去塞拉利昂去多采点矿回来。”
明志义缩了缩脑袋,小声嘀咕着关上门,“还不如去索马里去当海盗。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还这么威胁我。都不如对一个叛徒、内奸来得好。明明知道是谁,还敢放在身边!”
明志义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向将或是其他人,在他身边安排的人他一直知道是谁,也一直没有动作,他清楚除了这一个,还会有下一个来,可是想到之书这么快就接受了傅掣……他只能出手了。
很快有人敲门进来,坐在向聿錾面前。
向聿錾懒懒的坐在书桌后看着傅掣淡淡的开口,“傅总,不知前来何事?”
傅掣看到向聿錾坐在那里掌握了主导权的样子,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自己好歹是傅氏的总裁,自降身价登门拜访,确实有些掉价。
傅掣将风衣的衣摆整理了一下,才抬头看向向聿錾。“向总精心培育了多年的公司,一不小心栽在我手里,真是惭愧!”
向聿錾心思深沉,笑得不动声色,“傅总又怎么知道不是我主动放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