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药呢?”
“在取。纲手大人,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看着病床上的君麻吕,纲手皱眉道:“是很严重的遗传病,好像和他的血继限界有关。现在由于他受的伤,这病突然爆发了。他现在体内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生成骨头和破坏骨头。长此以往,他会活生生的内耗而死的。”
“而且,他的伤。。。。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他体内的营养物质,被掠夺一空了。”
静音这时候看向了另一个病床上的重吾:“他好像也是,被什么东西抢走了能量。”
“啧。”
纲手烦躁的咂嘴,从治疗开始,她紧皱的双眉就没松下过。
“快,再去多喊几个医疗忍者,交替换班,治疗忍术一刻也不要停。”
这是大蛇丸舍命救下的弟子,她必须要把他们救回来。
医院大厅内,红豆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她的腿,已经接受了基本的治疗,包上了绷带。
从知道大蛇丸情况后,红豆就变得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发。对此,鸣人也只能默默的陪在她的身边。他知道,此时的红豆,一定想到的痛苦。
红豆的父母,早早死在了战争中。她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了大蛇丸的弟子。可以说,大蛇丸对于她,不光是老师,还是唯一的家人。
或许,此时她的心情,就和原著里得知了自来也死讯的鸣人一样。
夕阳西下,黄色的阳光通过窗户,洒在了红豆的身上,她也是这时才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于是,她转过头看向了鸣人,嘴巴张了张,随即从干涸的嗓子里哑声说道:“鸣人,我送你回家吧。”
“嗯。”
鸣人默默点了点头。回到家后,水门和玖辛奈都没有下班,鸣人一个人独自回到了自已的房间。等到天黑以后,楼下才传来水门两人的说话的声音。
“鸣人呢?”
“不知道,不在屋里,可能在楼上睡觉吧。”
“也不知道他吃了没有。快给他做饭吧。”
“好啊,你想吃什么?”
“随便做一点咖喱吧,这么晚了做其他的也来不及了。我来帮你洗菜。”
“嗯。你今天去医院看了没有?纲手大人还在抢救室忙吗?”
“我走之前去医院看了一眼。纲手大人已经从抢救室里出来了,我到的时候,她正和三代大人吵的正凶呢。纲手大人想组织营救队,但三代大人不允许。”
“哎,三代大人也有难处啊。村里刚和雾隐村和谈,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但是按照纲手大人的性格,她肯定不会就这么听三代的。”
“营救队?能击败大蛇丸大人的敌人,一般的人可入选不了。三代大人既不想让纲手大人带走村子里的精英,又害怕纲手大人也出事。”
“站在火影大人的角度来讲,或许,不组织营救队,就是最好的方法。”
“如果纲手大人邀请你参加,你会去吗?”
“我不知道。。。。。。”
随着鸣人走下楼梯的脚步声传来,水门和玖辛奈停止了谈话。不让鸣人接触他们工作上的烦心事,这一点是两夫妻的共识。
玖辛奈还穿着白天工作的忍者制服,此时她擦了擦手,对鸣人说道:“鸣人,你醒了?快去洗把脸吧,饭马上就好。”
“嗯。”
鸣人点了点头,语气中还带着刚睡醒的虚弱。
“我没事的妈妈,白天有吃东西,晚饭不用急的。”
“好了,鸣人。”
水门顶着满脸的疲惫挤出笑容,他轻轻抚摸着鸣人的肩膀,安慰道:“白天的事情我们也听说了,你做的很好。但是呢,下次如果再遇到危险,你要优先注意自已的安全,知道吗?不然的话,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是啊,鸣人。妈妈不需要你有多厉害,妈妈只希望你平安就好。”
鸣人也抬手,和肩膀上水门的手掌叠在了一起。他看向水门,认真说道: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这么冒失了。”
“那就好,快吃饭吧。”
“对了。”玖辛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鸣人嘱咐道:“红豆她现在肯定很不好受。鸣人,你吃完饭打包一些咖喱,给她带过去吧。”
“好。”
夜色中,鸣人带着饭盒走出了家。此时已经是深秋了,草丛里的蚂蚱,正做着最后的歌唱。路上没有别的人,只有虫鸣作伴。
鸣人一路,来到了红豆所在的公寓前。从外边看,公寓没有开灯。鸣人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随即绕到了公寓层面,打开窗翻了进去。
屋里一盏灯也没有开。银白的月光从窗口洒入房间内,映照出坐在窗口旁的红豆的身影。
踩在地板上,鸣人只觉得房间内有些清冷,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而红豆此时虽然只穿着短袖,却仿佛感觉不到温度一样。她赤着脚坐在地板上,头深深的埋在了膝盖里。
走到她的身前,鸣人轻轻把装着饭盒的包裹放下。随后,他往窗外看了一眼,想知道坐在窗边的红豆,在看什么风景。
窗外什么也没有,只有道边上的两盏路灯。往上看,星星和月亮很是清晰。
此时的红豆,好像才发觉鸣人的到来,她默默抬起了头。鸣人转过来盯着她的眼角,想知道她哭过没有,可惜他没看清,就被红豆抱在了怀里。
红豆抱得很紧,很紧。紧到鸣人从她的衣服上,清楚的嗅到了泪水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