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宁回答地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迟疑,一点也不惧怕眼前愤怒的江辰禹:“我记得我很早就说过吧,我不需要爱情这类的东西,因为这是最没用也最不牢靠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要稳固,只有靠利益!”
乔宁再一次挣脱开了江辰禹,继续道:“而我和你就是利益结合体!难道你要打破这种平衡?江总,我和你最不适合的,就是谈感情!”
“那之前呢?我们…”江辰禹话还没问完,又一次被乔宁打断了。
“之前都是一些意外而已,”乔宁轻描淡写地把一切都简单的归为了意外:“我觉得情情爱爱真的不适合我们,当合作伙伴挺好,现在我想我们最好把精力都花在海市幕后黑手上。”
说完,乔宁转身往楼上走去,应付江辰禹让她心神疲惫。
“乔宁,我们只能这样了吗?”身后传来了江辰禹深沉的声音。
乔宁停住了上楼的脚步,但并没有回头,沉默了几秒后,淡淡地开口:“不然呢?”
江辰禹第一次有了无力的感觉,乔宁把自己的心裹得严严实实,他根本就看不清。他和乔宁相处的时间并不短,但他觉得自己好像一点也不了解她!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挫败。
会所
“你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就是看你喝酒的呀?”方云凡打着带着哈欠说道,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大半夜的,被江辰禹一个电话给叫了出来。
当时,方云凡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这要是换作别人,方云凡是绝对不会理会的,但是江辰禹是极少在半夜给他打电话的,更别说叫他出来喝酒了,所以最终,方云凡硬撑着瞌睡出来了。
可是等他到了这里,江辰禹却一言不,只是一个劲的在喝酒,那他大半夜把自己叫出来干嘛呀?
“喝不喝?”江辰禹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喝,不喝我可撑不下去,眼皮都要打架了,大哥,下次能不能早点啊?谁家半夜不睡觉,喝酒的?”方云凡也是无奈至极了。
不过,两人喝着喝着,方云凡也终于知道了江辰禹半夜喝酒的原因了,简单概括就是两个字“女人”。
“我是不是早就提醒过你,要把白雨欣的事早一点告诉乔宁,你看现在翻车了吧?”方云凡说道:“那现在怎么办?要不再跟乔宁解释解释?”
“解释?我一开口,她就打断了我的话,跟我彻底划清界限!我根本没机会解释!”江辰禹充满挫败地说。
虽然方云凡跟乔宁接触不算多,但他也知道,乔宁这个人心气高,知道有白雨欣的存在,她是绝不可能将就的。
“不过辰禹,你真的想清楚你跟白雨欣的关系了吗?”方云凡出言提醒。
“什么意思?”江辰禹一脸疑惑。
“雨欣在你年少时就陪在你身边了,可以说,她参与了你整个年少时期,她和她的父母陪你走出了丧失父母的伤痛。你痛恨她的那次背叛,但是即使如此,你就真的能对她做到不管不顾吗?”方云凡果然是个心细之人,直指问题核心。
江辰禹沉默了,想到白雨欣的父母,想到当年小小年纪的白雨欣,用肉嘟嘟的小手牵着他说:“小哥哥别怕,我和爸爸妈妈会陪着你的。”他的心,就会有微微地触动,现在她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他的确无法对白雨欣下狠心。
“这个问题,你想不清楚,那你跟乔宁也不可能说清楚什么!”方云凡一针见血。
江辰禹仰头靠在沙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很清楚自己喜欢乔宁,对于白雨欣,早已是亲人般的存在,但是在他还未完全处理好白雨欣之前,他的确没什么资格再做些什么了。
“好了,”方云凡拍了拍江辰禹:“现在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江氏现在还面临着危险,当务之急,先把这次危机处理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江辰禹睁开了眼睛,转头看着方云凡道:“有消息吗?”
方云凡摇了摇头:“京城那边比较神秘,加上那也不是我们的主场,我们的人要探到消息要费些时间。”
“既然那边暂时没消息,那先把海市这边控制好。”只要海市不出事,京城那边也翻不起风浪,那边不是江氏的主场,同样海市也不是那边的主场!只要把持住海市,让那边的人透不进来,那没人可以动江氏分毫。
“这个我知道,我和林彦这边都做好安排了,不会出纰漏。”方云凡正色道。
“雨欣那边,你有查到什么吗?”江辰禹必须要确定白雨欣的回来,是不是一个阴谋。
“雨欣在国外接触过的人,我们都查过了,没什么问题。但是现在科技达,有些事情也不一定要面对面接触,通过一些通讯工具也是可以传递信息的,只是查起来比较费时。我想,如果可以,让雨欣主动说是最好的。”方云凡说道。
“还有一件事…”江辰禹还没说,就被方云凡打断了。
“怎么还有事啊?大哥,我是出来喝酒的,不是出来办事的,有事儿就不能明天再说吗?”方云凡真是服了,大半夜被叫出来,酒没喝多少,尽是谈事情了。
“最后一件,”江辰禹白了方云凡一眼,继续道:“给雨欣安排个工作吧!”
“你自己不能安排吗?”方云凡不明白了。
“我不方便出面,避嫌,”江辰禹说道:“而且她原本还打算来江氏的。”
“去江氏?她也真是敢想。”方云凡笑道:“行吧,她的工作我来安排,省得她太闲,又闹出什么事情来。”
“雨欣是学大提琴的,你最好把她往这方面安排。”江辰禹提醒道。
“知道了,你就别操心了,”方云凡将手搭在江辰禹身上道:“听我的,暂时白雨欣的事情你先不要掺和,要不乔宁那,你就更说不清了!”
乔宁?想到她,江辰禹的心,又是一阵烦躁,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