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謝你這是什麼病?」
謝均九:「……」
「小千九你在這乖乖補覺,我要回趟謝家,有些事需要處理。」
千九這榆木腦袋,不親就不親。
一晚上沒睡的照顧他,讓他睡覺總聽得懂吧?
「可是Boss那……」
「我會跟他說。」
聞言千九也不矯情,沒精打采的上班不出意外就算了,到時工作上的馬虎是一定會有的,他可不敢。
臨走前謝均九不死心的道:「你真的不親我?」
那人輕笑著摟過他的腰,腦袋抵在他的脖頸上,「不親。」
「為什麼?」這一本正經的拒絕,讓他很不爽。
千九惡狠狠的說:「昨晚在湖中你一點不溫柔,還讓我抬腿。」
想起那個動作就令人羞恥。
謝均九滿眼笑意,「誰讓你迷迷糊糊中都還在配合我。」
「噢,以後一個月內不准碰我。」
「?行。」
反正到時候……
冷夜打了通電話,正在吃早餐的薄景彥轉身走了出去。
「少主我們查到一些消息,唐宮涵16歲前往m國留學,三年後成功完成就業,我們沒有查到在這過程中她發生了什麼,像是被人隱蔽了一般。」
「19歲那年回國,精神狀態不太正常,有時思路清,有時…和傻子沒什麼區別,正是在這一年中她就消失了。」
「唐老爺在她房裡看到了一封親筆信,上面的內容主要說她喜歡自由想去外面走走,直到幾年後都沒有回來,他們發現不對勁,開始認真的看那封信,經過檢查發現是仿字跡。」
「因為時間太久了,他們查起來也就不容易了,況且暗中有人阻礙。」
男人神情凝重的接過話:「消失在京城中的那年,她到了愉木村,我想這不是她自己去的。」
「是的少主,在愉木村幾年後出現了一批人,至此沒了身影。」
「冷夜繼續查,帶走她的人肯定跟她認識,要麼仇人要麼…查她在m國所讀的大學認識了哪些人,先從學校查起。」
「是,少主。」
電話結束後,他一臉輕鬆的回到餐廳,雲木槿放下手中的純牛奶,神情呆呆的問:「景彥你怎麼去這麼久啊?等會菜都涼了哦。」
薄景彥寵溺的颳了一下他鼻子,
「剛才打電話處理工作上的事情。」
沒有確定的事他還不想說。
吃完飯後雲木槿在他面前低著個小腦袋,看著就怯怯的模樣,薄景彥好笑的看著他,「小傢伙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