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刘家的事情,能诅咒他爷爷的人实力必定在他爷爷水平之上,他年纪轻轻又何必冒这个危险
“当年上清道宗一分为三,清鹤宗、正阳宗和宫家,清鹤宗和正阳宗都没落无人,唯有宫家延续至今,刘宗主又遭遇了这种事,我怀疑背后有人在捣鬼。”
刘大爷摇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要是年轻那会儿可能还会去找找背后的真相,但是我老了,已经找不动了。”
但凡他还年轻个十岁,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这人去寻找真相。……
但凡他还年轻个十岁,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这人去寻找真相。
只可惜,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薛淮还想再说什么,就见刘大爷起身回到床边,他从床底下拖出一口旧箱子,从箱子的夹层中掏出一把老旧的黄铜钥匙。
“你如果真的想调查,就把这个带上吧。”刘大爷把光滑暗的钥匙递给薛淮,“这是我老家宅子的钥匙,既然你是上清道宗的弟子,那你就把那些古籍、法器都拿走吧,我都放在老宅楼的箱子里了。”
看着递到眼前的钥匙,薛淮顿了顿,他笑了起来“您倒是大方。”
刘大爷哑然失笑,他长叹了口气,“那些东西留在我手里也是浪费,不如交给你们这种专业人士,你心眼好,不是什么坏人。”
“不过,如果你找到了结果,一定要来告诉我。”
凌晨一点,安市酒店
盯着那把磨到光滑亮的黄铜钥匙,薛淮趴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举着钥匙,明亮的光线在钥匙边缘打下一层毛茸茸的光泽。
“在想刘家的事”
牧长野的声音忽然从侧边响起。
薛淮掀了掀眼皮,声音懒散“我在想为什么只有宫家留到了最后,还展的这么好。”
正阳宗尚且如此,比它更早落魄的清鹤宗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唯有宫家。
“可能是因为宫家是家族管理,血脉联系比宗门师兄弟要更加紧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牧长野面对着他在另一张床的床边坐下,“祸害遗千年,这话不是说着玩的。”
“祸害遗千年”五个字惹得薛淮看了他一眼,真要说论起时间,宫家可比不上他。
不过这不是重点。
薛淮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勾起一抹饱含深意的笑
容,“这么说来,你对宫家也有所了解”
“谈不上,我没兴了解它。”牧长野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他神色淡淡道“一个家族想要在玄学届屹立千年之久,要想双手干净,是不可能的。”
这么说倒也没错。
薛淮又举起手里的黄铜钥匙看了一眼,自言自语般地问“刘寺好歹是正阳宗宗主,如果真的是被诅咒了,那是谁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诅咒他,还不被刘寺现。”
“恕我直言,”牧长野不客气道“他们这能力实在不敢恭维,随便挑一个修炼了几百年的厉鬼大概都能做到。”
薛淮噎了一下,“这话也不好说。”
一百年前的道门大宗主肯定比现在的要强,据宫肃所说,一百年前道门内斗死了不少精英弟子,导致道术水平一落千丈。
刘寺的道术水平未必有多差劲,至少比起现在这些人来说肯定还是厉害的。
“现在说这么些也没什么用,到时候去看看再说吧。”
次日上午九点
薛淮正准备回海市,看看宫肃的任务进行的如何了,谁知道一大早又接到了柯扬的电话,说是梁杭有事情想要拜托他。
想起昨天那个差点没命的男人,薛淮大致猜到了他想要委托什么,便同意前往医院。
在和季舒怀推迟了行程,薛淮和牧长野坐车前往安市第三医院。
第三医院单人病房内
“其实您说的对,这么做的确很危险。”
梁杭坐在病床上,脸色比昨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应该不需要多久就能出院了。……
梁杭坐在病床上,脸色比昨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应该不需要多久就能出院了。
薛淮挑眉“现在想明白还不晚,越早送走对你的身体越好。”
梁杭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其实,跟在我身边的不是什么小鬼,那是我没出世的孩子。”
“三年前,我未婚妻出了车祸死亡,她当时还怀了五个月身孕,大人都没撑下来,更何况是那个孩子。”
“在给我未婚妻举行完葬礼后,我现我家里多了婴儿的声音,他会笑会哭,还会拉我的衣服,往我身上爬。”
“我能感觉到,他就是那个孩子”梁杭激动了起来,他不小心扯到喉咙处的伤口,下意识吸了口凉气,眼睛仍旧亮的惊人“一定是他,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