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撤诉,还有别的。”
想从秦家得到好处后,再和她复合。
可能是太过无耻了,秦七月都不好展开说。
但祁啸寒似乎对这事情很感兴趣,抿了口红酒,追问:“还有什么?”
“没什么。”
好端端的,总提死人干什么?
秦七月觉得,嘴里的牛排顿时不香了。
她索性搁下刀叉,“我吃饱了。”
然后,她就回房了,连回头都没有。
因此,她也没现在这过程中,祁啸寒一直注视着她。
问及姬南浔,不算是一时兴起,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心里还有没有姬南浔的位置,也是想看看他这丈夫在她内心占了多大的分量。
秦七月没有直接给他答案,但从她刚才的举措中,祁啸寒已经知道了他还是不如那姓姬的。
他觉得这没什么,毕竟他也没将秦七月放在多重要的位置。
可为什么一颗心像被放在烤架上烤着,那么焦灼?
祁啸寒琢磨了半天,没琢磨出答案来,只能将剩下的那半瓶红酒猛灌进腹中……
*
隔天一早,秦七月一早就穿戴整齐,想乘坐祁啸寒的顺风车去上班。
在她看来,昨天他们相处得还算挺愉快的,尤其是那个吻。
所以,他应该不会拒绝她的乘车要求。
这不,祁啸寒刚从卧室里走出来,秦七月就笑着上前打招呼。
“老公,早……”
“安”字还没有说出来,祁啸寒面无表情路过了她。
秦七月的笑容凝固:“……”
这大清早的,他又怎么了?
秦七月僵了一小会儿,连忙抓起沙上的皮包,跟了上去。
只是祁啸寒似乎早料到她要乘坐顺风车,这不秦七月刚准备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男人就猛的踩下了油门,绝尘而去。
留下了被汽车尾气弄得蓬头垢脸的秦七月……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这届老公真是最最最难带的一届了!”
秦七月心里苦,但秦七月也不藏着掖着。
这不,她刚到公司,就准备去找祁啸寒理论。
“你好,祁助理现在在位置上吗?”
她把包放好,问了一下路过的秘书先生。
“祁助理在位置上。”秘书先生刚说完。
去总裁室送完文件的诸雅宁,突然横插了一嘴:“刚进公司,就迫不及待找祁助理?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她虽然没看着秦七月,也没有指名道姓,但语气刻薄,剑指秦七月。
“诸雅宁,我现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针对我。能说说,是什么原因吗?毕竟我们接下来还有一些时间要共事。”
秦七月第一次正视着诸雅宁。
诸雅宁长得不错,二十八九岁,将女性的成熟美完美的展露。
再加上学历高,浑身都有着别于常人的知性美。
所以,秦七月对她的第一印象倒是不错。
真是昨天才一起上班不到半天,诸雅宁就开始搞事情了。
说话带刺,秦七月已经懒得计较了。
但诸雅宁还得寸进尺得把她昨天下班前好不容易打印好的文件打湿了,害得她又得重新打印,白白浪费了时间。
秦七月一度以为这只是意外,没想要真和诸雅宁计较,可现在看来不行了。
你看,诸雅宁刚才说话的那气势,都像要直接冲上来手撕她了。
但诸雅宁却不答反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吗?”
“我还真没点数。不如,你直接说出来?”
虽然秦七月没打算在姬氏长久做事,但她还是很认真地对待主管交到她手上的每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