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辰看着章秘书,看着外面的街道,空无一人。也是哦,谁凌晨三四点不睡觉还在外面溜达。
“章秘书,明天休假一天吧。”
“真的吗?谢谢老板!!”
莫良辰疲惫的闭上眼睛,头歪在车枕上。章秘书见莫良辰好像是睡着了,感激明天休假的恩情,车放慢到2o迈。
是什么意思呢?刚才和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已经掌握了乾元的犯罪证据?
那为什么不直接抓捕,还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提一嘴,拉着颐海和强盛到底是为了什么?
乾元啊,乾元……
商宇从浴室出来,拖着麻木的脚和下半身。今天被老师压腿,虽然商宇的身体属于那种很软的程度,但是禁不住硬掰扯。
商宇现在走路都得带点外八,要不然走不好路。坐在阳台边的椅子上,看着外面满天繁星,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是四点了,按照平时商宇早就去睡觉了,但是今天他一个人待在训练室到现在。
商宇睡不着,他活这么久来第一次感受到“烦”这个词语。
烦舞蹈练不好,烦吃饭吃不饱,烦睡觉睡不着,烦心思不在跳舞上。
“也不知道常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商宇那天去问白头翁老师,白头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好好练舞,要不然等常老师回来他又要挨罚。
商宇打了一个哈欠,总算是感觉到困意了,但是外面天光乍亮,商宇起身来到外面的小客厅里,半躺在沙上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到很快,就连脚背的伤口在增长时,自己抽动也没惊醒商宇。
商宇的脚背现在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就像是两只变形的畸形爪子一样。
脚趾的指甲也早已经要磨没了,血淋淋的内肉,看着生疼。
韩宇宙早上醒来的时候,就没看见商宇,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的,除了吃饭能看见商宇,其他时间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今天自己也算是醒的够早了,四点四十分,起来洗漱,自己要更加努力才行,不能被商宇压下去,要不然就真的在他面前抬不起头了。
商宇是被腿麻惊醒的,他茫然的睁开眼睛,手指去摁压大腿,就像是触电一样,酥麻感顺着尾椎骨上来。
“呼……”
“嗡嗡嗡”
商宇看着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自己的腿,还是站起来,脚一软一歪的过去了。
“喂,阿宇?”
“良辰哥哥。”
莫良辰在床上揉着眉心,他刚睡下就惊醒过来了,他做了噩梦,梦见商宇从万丈深渊跳下,整个人摔的面目全非。
“怎么了吗?良辰哥哥,是不是想阿宇了。”商宇臭屁的说道。
“嗯,想阿宇了。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很累啊?”
“阿宇要练很长很长,很难很难的舞,阿宇的脚都不好看了。”商宇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撅着嘴。
“阿宇还要少吃饭,只能吃菜,还要变得强壮,阿宇都长不高了……”
莫良辰听着商宇的碎碎念,噩梦带给他的难受就像是被吹散了一样,紧绷的弦被松开,莫良辰慢慢的睡了过去。
“良辰哥哥?良辰……”
商宇一直说话没听到莫良辰说话,直到听见手机里传出略微沉重的呼吸声,商宇连忙抿嘴。
“哈……”商宇跟着打了一个哈欠,良辰哥哥太有催眠效果了。
“做个好梦,良辰哥哥。”
白头翁一早被自家大门拍的框框作响给惊醒,睡在沙上的他,昨天回来连衣服都没换。
他整理了一下着装,起身来开门,感觉腰上一阵酸痛。
“白老师!白老师!”那个警察在门外焦急的敲门。
白头翁一听是警察的声音,三魂惊走七魄,难道是老常……出事儿了?
“白老师!”
“警官,怎么了这是?!”
“白老师,你现在和我去警局,昨天晚上有人报警,说是一个娱乐记者来威胁他,要给他一笔钱,他就把事情的真相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白头翁穿着拖鞋跟着警察上车,听着警察的话,难道是那群人又出了什么损招?
“我们警察得到消息,抓捕了这个记者,在他家里我们搜到了当时秘密交给警察的文件。之后审讯了他,他把一切都交代了。”
“那…那老常?”
“白老师,队里让我现在带你过去,应该就是带常老师回去的。”
“真的吗?!!”
“我也只能说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