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下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6泓逸嗅到一丝令人迷醉的香气,他轻抚她的丝“我总觉得这一切似乎不甚真实之前你也这么同我说过,只是当时我并不这么认为。有时当一个人所想要的都得到时,或许真会有种虚无。”
盖头下的徐叶榕,已是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6泓逸竟不是个急色的,大婚当日非说什么过去现在,非说什么真实与虚无,听得她回应也不是,不回应也不是。
她打听清楚了6泓逸与徐叶榕成亲会雇用那些人手,而后将主意打到了厨子头上,重金买通了那厨子,让他在给江若灵送去的饭菜和茶点中,用上那么一点点番泻叶。
番泻叶与巴豆不同,剂量轻微便不会有什么问题,且不容易叫人察觉。
江若灵吃了之后,势必是要如厕的,徐叶榕等在那儿,只等着江若灵来时自己将她捂晕,便能相换。
事情进展到这也算是顺利,可哪晓得最难过的居然是洞房中的6泓逸这一关。
分明已吹熄了红烛,6泓逸也浑身酒气,按理说事情怎么着也该成了,可照现如今这架势,还不知6泓逸会否抱着她说上一整夜。
徐叶榕心内焦灼,索性贴6泓逸贴得更紧了些,却又不敢有别的动作,担心会被6泓逸瞧出端倪。
感受到怀中人的体温,6泓逸轻嗅她的香“你年龄太小,本王实在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徐叶榕干脆嘤宁一声。
6泓逸轻笑,将她安置在了枕旁。
徐叶榕心内松了口气,伸手摸索向他的衣裳,一颗颗解开上面的盘扣。
6泓逸轻握住她的手,徐叶榕感受到他手指有些冰凉。
盘扣一颗颗地解了,衣裳落在地上,徐叶榕靠在他胸口,一颗心跳得砰砰的。
只要过了今夜,那江若灵便翻身乏术了。
想来以6泓逸大男子的性子,做过的事是不会不认的,到时她即便只能入府当侧妃,凭着父亲的权势地位,对付一个小小的江若灵绝非什么难事。
什么在出城祈福途中,让江若灵遇上“山匪”,什么在游园赏花时把江若灵推下寒潭,什么待江若灵怀胎待产时买通产婆来个一尸两命
只要除掉江若灵,这逸王正妃的位子迟早会是她的。
实则说不定压根无需做到那一步,江若灵的性子,徐叶榕多少明白几分,若江若灵知道6泓逸与别的女子有染,恐怕立时便会写下一纸和离书,离开这逸王府,不当这新娘子。
虽说事情传出去,徐叶榕自己脸上也无光,可她如今只看结果,才不打算去计较那些。
只要一想到江若灵与6泓逸这辈子再无可能,她心里就快意得很,至于别的,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而此时,6泓逸也伸手解起了她的衣裳。
衣裙一件件褪下,徐叶榕心中暗喜,很快,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正待有下一步的动作,却忽见房中火石一闪。
那被吹灭的红烛,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
竟是6泓逸隔空扔去两片火石,将那蜡烛重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