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是件体力活,万幸周五运动会,报了名的学生下午第二节课后就能去训练。
楚枝大字型躺在远离操场的草坪上透过遮阴的枝桠缝隙看蔚蓝无云的天空,然后乔暮那张精致的脸就出现在她视野里。
“你这样躺会走光。”他换了短袖运动服,纯白的T恤被他宽肩窄腰穿得像是品牌高定一样惹眼。
楚枝笑了声:“怎么,你看到了?”
乔暮在她身边坐下,带来的薄外套盖在了她膝盖上:“你不训练吗?”
这还是头一回两人正大光明在学校交谈,楚枝觉得有点新奇,心里不由得又浮起些恶趣味。
“没必要,我会拿第一。”
乔暮侧头看了她一眼,唇畔带出丝笑意:“你月经明天来,周五可能是最后一天,你真打算跑?”
“几分钟的事。”楚枝屈起一只手撑在身后,靠近他的那只手顺着他腰后衣摆环过去,抚弄起他后腰。
乔暮视线仍放在操场上训练的人上,并未给出任何回应。
楚枝眯了眯眼,手指勾开他运动裤的松紧带裤腰,贴着他内裤往前。
乔暮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会被看到。”
“怕了?”楚枝低笑一声,习惯性命令道,“松手,我非要摸。”
乔暮眼睫动了动,迟疑了几秒钟后松了手。
宽松的运动裤因为坐姿原因胯部留有足够空间供楚枝作祟。
她刚摸到他前边就笑了:“装得一本正经,这里都硬了。”
指尖沿着内裤上凸出的形状来回摩挲,不一会儿那里就彻底撑了起来。
楚枝探进边缘都被撑开的内裤,手心包住圆润的龟头打转,分开的五指刮蹭着他阴茎上的筋络。
她盯着乔暮微红的耳尖,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你说现在要是随便走过来一个人,见到我们这样,他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她坐起身来,手指顺势握住硬烫的性器缓慢撸动起来,“冷若冰霜的班长,挺着他的骚肉棒,被玩弄到高潮,红着脸喘着粗气,喷出一股股臭烘烘的精液,裤裆湿哒哒的,浑身都散出完情的腥臭……”
手里的性器跳了跳,楚枝视线掠过他滚动的喉结,眯眼看向操场上,“他对你的崇拜和幻想恐怕都会碎成一地残渣吧?”
“你看,那个练跳远的女生好像一直看着我们这边,她应该是喜欢你吧?”
乔暮顺着她指示果然在练习跳远的区域看到了一个似乎在朝这边张望的女生,明明这个边缘地带离最靠近的铅球区都隔了三十多米,后边也是根本站不了人的铁丝网,他却真的仿佛有种正被人窥伺的错觉。
他抿紧唇,鼻腔里被她动作逼出一声闷喘。
楚枝继续用拇指抵着最顶上的马眼来回摩擦,“如果来的是她,看见你这副轻易被玩得情的骚贱样,她会不会觉得你很好上手?说不定她乐意接盘你这根被我肏烂的贱屌哦~开不开心?”
乔暮鼻息彻底乱了,他撑在身侧的双手拼命揪住草皮,试图以此来抵抗身体快要爆的情潮。
“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是想拒绝她吧?”楚枝恶意满满地笑起来,“拒绝也没关系,说不定你老早就是她们自慰时的性幻想对象呢。真可怜哪,她们大概完全不知道你这位不可侵犯的高冷之花早在十五岁那年就被我肏了,现在这副禁欲外表下的身体也已经完全被我这两年来肏熟肏烂了。”
乔暮脖颈红了一片,紧绷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啊,贱屌激动得喷精了。”她抽出手来,绕着他腰身擦去手上沾到的精液,仅剩的那一点残留在手背上,她低头嗅了嗅,“唔,好浓的味道。”
楚枝抖开腿上的外套,起身罩住低头抱住膝盖喘息的乔暮,唇瓣擦过他滚烫通红的耳廓:“乒乓球场的小器材室等你。” 乔暮缓慢平复呼吸,手指摩挲着耳廓,唇角微微扬起。
是啊,两年密切的身体接触,三年放学后的共处同一屋檐,你已经养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