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身上盖着薄毯子,浑身燥热难耐。
一点一点回想起醉酒后的情景。
朦胧中,好像听到秀秀在耳边叫我,醒醒,你醒醒。
可是我怎么也醒不过来,他奶奶的谢安康,他奶奶的海口大曲,都是他非要上海南本地的酒,连茅台都没上,更别说青稞酒了。没想到海口大曲这么厉害,第一次喝就把我放倒了,菜都没尝几口。
在朦胧加模糊的迷离中,感觉有只小手在摩挲,后来裤子好像被拉到大腿根处,轻柔的晃动中,我直接晕死过去。
什么滋味都没品尝到,就这么被欺负了。
我请出元神,覆盖整个别墅,仔细查看每个角落。
客厅里,大圆桌已经被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两台麻将机,谢安康,哥哥,何律师和大舅哥等人在打麻将,凑了两桌,还有几个人在观战。
楼上的几间客房里,横七竖八睡满了人。在一间大客房里,妻子和陈静睡在床上,地铺上睡着九龙和糖糖。糖糖手里还攥着一个红包,红包口露出一根金条,大佬们真有钱啊,红包里面装金条。
再搜索院子里,除了我睡觉的帐篷,另外一座帐篷里是军军,呼噜声震天响,最边上的帐篷里睡着秀秀和她女儿丫丫。
奶奶的欺负了我,睡得还挺香啊。我走过去,拉开帐篷拉链钻了进去,顺手又拉好拉链,这时心念一动,一个隔音结节就笼罩在帐篷上,左手点了丫丫的昏睡穴。秀秀醒了,听到是我就没有出声。一切水到渠成。我这人从不记仇,一般都是有仇当场就报了。
这次没有怜香惜玉。
狂风暴雨之后,留下瘫软的秀秀回到自己的帐篷,倒头就睡。
我是被饿醒的,醒来时东方泛白,天快要亮了。
客厅里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我径直走进卫生间,洗刷刷一番。又来到厨房,看到操作台上放着两只大盆子,里面是羊肉和牦牛肉,抓起一块羊肉就往嘴里塞。
吃了几口肉,想起外面的烧烤炉,就挑了一些肉装在一只盆里,端到烧烤炉那儿,把炭灰清理干净,摆好木炭,烧了些酒精就点燃了,再次返回厨房里,找到了烧烤钎子和烧烤料拿出来。
这时木炭烧的正旺,我深深吸口气,对着炭火一通猛吹,这口气足足吹了五分钟,体内有些不适,正好吐尽了浊气,顿时爽快了很多。
火焰消退,正好烤肉,我穿了几只钎子,就一个人烧烤。看着羊油冒出的黑烟,闻着滋滋作响肉香,心情爽。
正在津津有味地啃一条肋骨,身后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秀秀。
秀秀今年三十多岁,正是蜕却青涩,蜜桃成熟时。披肩秀,柳叶弯眉,樱桃小口,模样娇小可爱,是一个美人胚子。此时的她满脸潮红,走过来说“怎么起这么早啊”。
“我饿了,起来吃点肉,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你怎么也起来了,再去睡会儿”我啃着骨头说。
她红着脸说“肚子里一直感觉烫烫的,睡不着,就起来了”。
我嘴里咀嚼着肉,没敢看她,含糊不清地说“没事儿,慢慢就好了”。
我递给她一块羊肉,她慢慢的吃着,好一会儿又说“这些年有那么多机会,你胆子怎么不再大一点”。
我去,是你先欺负我的好不好,现在反过来讹我?
“昨晚醉的太厉害,我都不知道生了什么,后来才想起来,你欺负了我,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儿这么多人,就不怕让人撞见?”
秀秀说“你还有脸说,陈总肚子里都有你的孩子了,我差哪儿了,还有姐姐皮肤,皱纹都不见了。姐姐说你那个很厉害,有美容的功效,我是女人,也想美丽。我知道以前你经常偷看我,就是胆子太小了”。
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就被人家看穿了。“我承认我有小xx情节,可是不敢啊。在监狱里,有很多犯人的家属都离了婚,那时我就想,万一你姐和我离婚了,我想着能不能和你一起生活,一是互相了解,二呐几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没有隔阂,第三丫丫本来就姓赵,名字都不用改了”我嚼着肉说道。
秀秀听了笑得花枝乱颤,捶了我一拳,说“我就知道你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吃着肉,和秀秀聊着天,警惕心一点儿也没放松,安排几个魅影帮我把风。
她低头又说“你真坏,一点儿也不心疼人”。
我没说话,孔子他老人家早就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好一会儿,我叹了口气,说“又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儿,很愧疚”。
秀秀说“愧疚还往死里折腾我,真不要脸。告诉你吧,是你老婆让我过来照顾你的”。
我有些惊愕,问“她让你这样照顾我的?”
秀秀俏脸一红,说“要我时不时看看你毯子盖好了没,怕你着凉”。
我凉透了。
“昨晚我醉了以后,好像看见有人唱歌,还有人在红包,挺热闹的”我问。
秀秀说“可不是嘛,谢总请来的几个明星表演了很多节目,每表演完一个节目,就有一位大佬红包,主要是给几个孩子的,他们可真有钱啊,一个红包就是一万,还有装金条的。九龙和糖糖领的最多,丫丫也领了十几万和三根金条呢”。
“你领了多少?”我问。
秀秀兴奋的说“我领了七八万,打算全部用来买化妆品”。
“切。有我在,买什么化妆品,你不知道化妆品对皮肤有害吗?自然的才是最好的,肚子里还烫不烫了”我说罢,狠狠咬了一口肉。
“这会儿好多了,真的和姐姐说的那样吗?”秀秀问。
“你现在就可以去照照镜子,看看皮肤有没有变化”我说。
秀秀扶我肩膀起身,跑向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