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好。」段添點了點頭,拿起筆在報導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
「你都沒有行李嗎?」蔣曜問。
「沒有,」段添說,「沒想著住宿。」
蔣曜和女小班對視一眼,「想走讀啊,走讀的話到時候要跟導員說一下,具體流程她會跟你說。」
「嗯。」段添說。
「這是卡,圖書館借書和食堂吃飯都可以用,」蔣曜把卡遞給他,「今天晚上七點半在明德樓a5o4會有晚自習,別忘了。」
「知道了。」段添接過,視線在蔣曜臉上停留了會兒。
「我臉上。。。。。有東西?」蔣曜心裡有些驚慌,莫不是認出來他鄰居的身份了?
「沒有,」段添搖搖頭,「簽個名兒?」
蔣曜頓時松出一口氣,拿起筆在段添取下來的手機殼簽上自己名。
「學弟,你是今天第一個找他要簽名的人。」女小班笑著說。
「不應該吧。」段添眸子透露出訝異。
「我才來好吧,」蔣曜說,「你看我來早了有沒有人找我要簽名。」
「得了吧,校長明令禁止學生因為你而打亂教學秩序,」女小班說,「你也就在生中得意一陣兒,熱潮過去他們知道校規離你八丈遠信不信。」
「學弟我跟你說,就因為學校出了他這麼個紅人兒,校長專門為他定製了一條校規,違反者通報批評扣學分,」女小班對段添解釋一通,「他在學校就一普通人。」
難怪,都沒有多少人聚在這兒。
這樣也挺好的,遊戲打得再好,身上的光環再多,也還是要為了學分為了畢業證的苦逼大學生。
「知道食堂在哪兒嗎?」蔣曜問。
「知道。」段添說。
「行,那你快去吃飯吧,」蔣曜笑著說,「湖畔園的菜品比較好吃。」
「謝了。」段添收好手機殼和身份證,從頭頂捋下墨鏡走了。
「我操?」王昊盯著手上有蔣曜簽名的手機殼非常震驚,「你哪來的?感覺這墨跡還沒幹啊。」
「要的啊,還能是哪兒來的,」段添笑了聲,「他是我學長。」
王昊梅開二度震驚,「不是,他在你們學校念書?我去,這世界太小了吧。。。。。」
「是挺小的。」段添說。
而暑假那條澄清風波過去之後,蔣曜基本就沒有什麼消息了,也沒回應說退役了多久會複賽,但是很多人都希望他能重回k。
先年齡擺在那兒,才十八歲的少年而已,只要不受傷,還可以打很多場比賽;其次就是,冠名為天才打野並不是空穴來風,夏季賽被冤枉打假賽給他扣了這麼一頂冤帽,技術粉第一個就不支持,這麼難得一遇的電競選手居然被逼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