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语有什么不同的吗?
场面顿时寂静了下来,宁晓光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苏不言闭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到最后,这种气氛被苏不言打断了。
“回去看一下柳青他们吧,我有点不放心。”
主要还是不放心司鼎这个老色劈,嘴上说着什么妇女之友,可实际上连十多岁的都不放过,也是无话可说了。
“嗯,也该回去了,我看柳青好像都伤到脑子了,嘴里一直说着胡话,别到时候伤治好了,精神出问题了。”
宁晓光附和道。
说完,两人就下了山,回到了石头村。
到了药铺中后,苏不言先是看了一眼乾明,现她身上的衣服没有被动过后就松了一口气,然后看向了柳青。
“他什么时候醒来?”
“说不准。”
司鼎边捣药边回答。
“他伤到了脑子,能不能醒来,什么时候醒过来都是一个未知数,就算是醒来了,也会出一点小毛病。
这是无法避免的,涉及到脑子,别说是我,就算是神医来了也未必能治好,而且他以前应该是受过了什么刺激,加重了他的伤势。
和他相比,这个小姑娘就幸运多了,除了身上有点小伤,其他的都还好,虽然精神上也受了一点刺激,不过和他相比,这些都不算什么,调养几个月就行了。”
“唔……”
他们正说着话,乾明就醒了过来。
她先是摸了摸头,然后就感觉到了身下柔软的床铺。
柔软的……床铺?
只是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要知道,她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床了,在逃亡的途中,她不是背靠大树,就是躺在干草堆上,那里睡过这么柔软的床铺?
她刷的一下睁开了眼,就像是一只矫捷的兔子一样跳……
应该是摔下了床。
她身上可是还受着伤的,那里能支撑的起这么剧烈的动作?
于是它就在三个人惊愕的目光下砰的一声摔下了床。
感觉到身上撕裂般的疼痛,她咬紧牙关,看向三人。
可当她看到他们后,就愣住了。
“你、你是苏哥哥?”
“还有晓光姐,和……老头?”
听到老头两字,肉眼可见的,司鼎的头上冒出了两根青筋。
“小妮子说话注意点,叫谁老头呢?叫我司爷爷。”
那曾想乾明直接忽略了他,在看到都是熟悉的人后松了一口气,然后焦急的问道:“柳青呢?他在哪儿?他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司鼎幽幽道:
“他比你严重的多,不仅受了刺激,脑袋还被重创,能不能醒来都是个未知数。”
“所以你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