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一人护亿人。
先前大多数人都为了大业而放弃自己最爱的人,理由也都是以一人换亿人值得。
张光谦眼中迸出亮光,恨不得现在就能签合同。
“小伙子,未来可期啊。”
盛晔淡笑不语。
两人攀谈了一会,有人把张光谦叫走。
盛晔无聊,闭着眼睛背靠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吹风,散自己身上的酒气。
八月底的天气,秋风习习,吹在身上很凉快,灯光霓彩,却远没有天上的一轮弯月夺目。
盛晔以前觉得月光很美很夺目,现在却觉得月光在沈忱面前都失了颜色。
想到她,盛晔的眉眼弯了弯,唇边淡淡的释放出笑意。
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
他听不清,抬眸去看。
一瞬间傻傻的定在了原地,表情呆滞。
这个人…
怎么和他爸这么像?
只见,刚才还在酒会中央谈笑风生的老总在盛泽州面前点头哈腰,热情的为他点燃嘴边的香烟。
即使烟雾弥漫,盛晔也看清了那人的脸,就是他本应该在病床上躺着的父亲。
他猛的后退了一步,后脑勺撞在了内开的窗户上。
嘤,好痛!
盛晔捂住后脑勺,转过身愤愤的将窗户用劲一闭,窗户反弹回来,撞在了他的侧脸上。
他又捂住脸。
还好自己是原装的,不然就尴尬了。
盛晔在想,如果他把这个玻璃砸碎,算不算故意的,可转念一想,沈忱会替他做主,便没了顾虑。
“你没事吧?”
盛泽州用手遮着脸,还是没忍住开口关心。
“我没事。”盛晔姑且收起了想打碎窗户的想法,看到盛泽州的一瞬眼皮跳了跳。
“爸,你以为这样我认不出来吗?”
和他同行的人惊讶。
怪不得这么多年不见盛家的继承人,原来是个傻子。
盛泽州讪笑的放下自己的手,开口嘲笑:“真给我丢脸,动物都知道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你倒好上赶着送人头。”
盛晔本来就委屈,被这么一说心里更不平衡了。
他小声反驳,“觉得动物比我强你去认它做儿子去,我要告我妈你抽烟!”
尾音上扬了一个调。
盛晔恶劣的朝他扬了扬脑袋,像个顽皮的小孩。
“别别别。”
傻大儿怎么这么爱告状!
盛泽州的膝盖下意识颤了颤。
上回偷偷喝了点小酒让他足足在搓衣板上跪了半小时还不让动,能看不能吃,差点没憋死。
“好大儿,爹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你妈那么忙就不要让她知道了。”
以后有你小子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