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那小姑娘,是易蓝想要找的目标吗?”
威克斯顿然警惕。
在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前,两人在这样互相对视着,谁都没有应话。
在两人对峙期间,井暮溪身上出若隐若现的白色光芒,光芒透过指尖传送到衣夕稚的体内,一点一点唤醒衣夕稚的神智。
意识逐渐回笼,看着眼前分立两侧的两人,衣夕稚不禁有些恍惚。
看到衣夕稚的动静,威克斯一阵激动,“衣衣!你终于醒来了!”
“嗯。。。”
沉睡了三天的衣夕稚身体处于僵硬的状态,她不得不坐着轮椅,等关节适应后,再慢慢从轮椅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威克斯身边,像井潇然问候了一声。
“你好,我是衣夕稚,是一名灵异者!”
威克斯震惊的看着衣夕稚,“这。。。”
井言跟井暮溪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父亲跟前衣夕稚。
“如你所想的那样,我就是黑手党领要找的那个协调者!”
衣夕稚的话再次炸开,井暮溪跟井言将视线落在无比镇定的井潇然。
衣夕稚的话再次炸开,井暮溪跟井言对视一眼,将视线落在无比镇定的井潇然身上。
衣夕稚看到井潇然左手臂受了严重的伤,“还是快点处理比较好!要不然伤口受到严重的细菌感染,到时候处理会更加麻烦。”
听了衣夕稚的话,四人匆匆的来到门诊,医生见状,立马对其进行了伤口处理,然后缝合,井潇然全场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接受医生的抢救。
门诊外,塔克受到衣夕稚的气息,便匆匆赶来,随后一脸歉意的说道,“很抱歉,那个家伙已经逃跑了!”等塔克反应过来时,见到井暮溪与井言在这里,一言不的看着自己。
“我。。。”
衣夕稚淡淡的说了句,“他们,都知道了!”
塔克眉头微皱,没有说话,五人陷入绝对的沉默。
衣夕稚跟井暮溪背靠墙边站着,井言跟威克斯,塔克坐在凳子上,全程下来,五人没有任何言语,默默的等着井萧然处理完伤口。
等井萧然出来时,便看到五人在门口前一言不。
井萧然轻轻推动儿子的肩膀,脸上扯出一个微笑,“怎么,同学一场,难道不说点别的吗?”
井暮溪抬眼对上父亲柔和的眼睛,“父亲。。。你的伤口。。。”
“不要在意我的伤口,对了,小姑娘,我们想跟你谈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跟我们去外面谈谈?”
衣夕稚后背离开墙壁,一本正经的看着炯炯有神的井潇然,“没问题。”
医院的对楼。
陈梦放下望远镜,勾起嘴角边的笑容,邪魅的看着对面的医院。
虽然任务失败,但自己已经捕捉到有用信息。
“回去交差!”
陈梦带着两人离开公寓。
六人来到医院附近的咖啡厅,选择一个极其偏僻的座位坐下来。
咖啡厅里缓缓的传来幽幽的音乐,像是在诉说,在思念,在期盼。
室内一片昏黄,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天花板上绘着诡异的暗红色花纹,一张张桌子整齐排列,桌子旁边放着一把把椅子,每个人的脸上都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手都放桌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井潇然开口打断这沉闷的气氛,“在我问你问题前,能管你为衣衣吗?”
“嗯!伯父,在问问题前,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灵异者的事情?”
井潇然冁然一笑,“很简单,因为掉落的宝石让我得到一个准确无误的答案。”
井暮溪从裤兜里拿出宝石,依依不舍的放在衣夕稚跟前,衣夕稚立马收起宝石,并小心翼翼的看着井暮溪那麻木的神情。
井暮溪瞬间恍然大悟,“难不成你就是假扮梁一一偷窃宝石的那个人?”
衣夕稚点头承认之前做过的事情。
井暮溪一脸难堪,“对不起。。。我。。。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你恶言相对,还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很抱歉。。。”
威克斯出声解释,“是我操控你的情绪,让你的情绪达到最高点,并当着众人面前羞辱衣衣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梁一一人呢?”
说起梁一一,塔克有那么一丝难过,“她,早就。。。被不怀好意的人下死手。。。”
井暮溪震惊,连同一旁的井言也感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