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姒站在木施前,屏退众人后,只剩下了她和顾怀瑜。
她伸出小手,替顾怀瑜解着衣裳。
夫妻真是一个奇妙美好的词,养在高墙深院的宅女,跟陌生人说两句话都费劲,现在已经能自然而然地给另一个人解衣服,亲密无间。
层层解开的衣衫露出顾怀瑜冷白色调玉石一样的肌肤,清濯的锁骨,修长的肩颈和结实饱满的胸肌。
沈姒浓密卷起的长睫慌乱地颤抖,半垂着杏眼不敢再看。
直到衣衫逶迤落地,入目是一具修长满是男性荷尔蒙的修长身躯。
顾怀瑜拉着沈姒的小手踩着石阶步入汤池。
沈姒怕自己滑到,紧紧握着顾怀瑜的手:“哥哥你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了。”顾怀瑜把玩着沈姒绵软白嫩的手指。
“那你恢复得好快啊,不像我,十天半个月要喝药。”沈姒坐在圆润的青石板上,拨弄着顾怀瑜漂浮在汤池上的长。
想想还是问道:“哥哥那你的膝盖好了吗?”
“瘀血消下去一半。”顾怀瑜侧过头:“姒宝不担心,明天就好了。”
“哦。”
沈姒嘀嘀咕咕地用手梳着顾怀瑜的长,杏眼却下意识地往顾怀瑜膝盖上又看了两眼,确定瘀血没那天看上去的那么恐怖。
才把视线转回去,然后看见顾怀瑜笑得凤眸微弯看着她。
他修长的手指勾勾:“姒宝,过来。”
沈姒意识到什么即将生,凑了过去,被顾怀瑜亲了亲唇瓣:“哥哥的明珠。”
“。。。。。。。”
沈姒表面含羞带怯,内心已经是狂风巨浪————
她以前觉得谢言正那种“听我的姒姒,不听话就要打pp”,觉得有人管束特别的有安全感。
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顾怀瑜的每一声“姒姒”“姒宝”“明珠”都带着疼爱宠溺,尽管知道顾怀瑜内里阴郁偏执,是个杀人如麻的大变态。
但是她竟然觉得很不错。
沈姒的唇角本来还能勉强压下去,但是越被顾怀瑜亲,越忍不住。
嘴角比ak都难压。
弧度挑的越的明显,顾怀瑜尽收眼底,笑得温和:“姒姒喜欢被哥哥亲亲?”
沈姒摇摇头,口是心非地说:“额——不是——”
话音刚落,她绵软的小脸被顾怀瑜捧着,温柔的吻缱绻落下,带着顾怀瑜身上特有的香气,从唇瓣往内起温柔的攻势。
唇舌交缠,让沈姒的舌根被吸吮得麻,口齿生津。
汤池雾气氤氲升腾,呼吸滚烫炙热。
顾怀瑜温柔的吻越来越用力,那双狭长妖冶的凤目被雾气蒸腾,变得微微湿润,清冷迷人。
声音低沉暗哑,看着怀里被亲得粗喘着的沈姒,指腹擦去她下巴上的水迹:“那以后和哥哥多亲亲,好不好姒姒——”
语调悠长,一把将人捞抱到腿上,三千青丝如瀑在玲珑的身躯上蜿蜒缠绕,纤薄的身子像一张绷紧的弓往后仰倒。
顾怀瑜低头啃咬雪峰的红梅,微凉的唇瓣落下片片湿吻。
“唔——”
沈姒一只胳膊无力地攀着顾怀瑜的肩颈,檀口微张咬着自己的食指。
“姒姒的力气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