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好像被顧望給錯喝了。
「難受嗎?」路沉雪聲音有些啞。
顧望難受,不僅僅難受他還想把陳銘那個畜生給撕了,如果不是他非想要送沉雪到門口,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即使沉雪幸運沒有喝下那杯帶了料的酒……
顧望咬牙,潮濕的手心按在牆面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痕跡。
路沉雪沒開燈。
微微有些暗的空間裡是顧望略微有些沉重的喘息。
顧望喉結動了動,艱澀道:「沒事」
不是沒事,不知道這孫子下了什麼藥,他已經快要爆炸了。
尤其是昏暗中,視覺受限,味覺和聽覺提升,他能感覺到沉雪身上的甜香氣息若有若無的縈繞在他的鼻端。
更加堅硬,更加……
他閉閉眼,已經聚攏成滴的汗水順著濃密的眉尾滴落。
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動靜。
路沉雪抿唇,耳朵有些紅。
聽這動靜他就知道不可能沒事。
「去浴室。」他抬手,扶住顧望的胳膊。
卻被顧望的胳膊的熱燙驚訝到。
手臂用力,很硬,顧沉雪扶的位置上面似乎還有微微起伏的青筋。
被觸碰到,顧望全身微顫了下。
他很想讓沉雪離開,害怕會傷害到沉雪。
但是全身上下內心都在尖叫咆哮著,想要沉雪,想抱沉雪。
顧望死死的咬著牙關,進了浴室。
手臂鼓動,擰開花灑。
冰冷的水順著顧望的頭髮滴滴答答的打濕顧望身上的衣服。
路沉雪的一隻手也濡濕了。
他聽著顧望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抿唇,借著黑暗搓了搓自己紅的發燙的耳朵。
之前治病,說實話他意識總是模糊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情態。
他是知道自己那時候會有一些反應的。
假如是跟顧望現在差不多……
路沉雪的臉色燒紅。
他分不清是好長時間沒有發作過的皮膚饑渴還是什麼……
路沉雪定定神。
舔舔紅潤的嘴唇,將紛雜的念頭壓下。
「站的住嗎?」
路沉雪想去開燈,之後退出來,留顧望一個人在浴室裡面。
不開燈太黑,顧望似乎身上有些無力,很容易摔倒。
剛有鬆開顧望胳膊的動作,路沉雪的胳膊就被顧望捏住了。
他捏的死緊,在路沉雪察覺不適的下一秒就鬆了動作。
顧望聲音艱澀,微微有些低喘,帶著說不出的色氣。
「沉雪,別,別開燈。」
顧望不看都知道他現在多麼狼狽,渾身濕透,冷水衝著他的頭髮和脖頸,凍的附近一片麻木,但是他的臉是燙的,脖頸也是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