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小姑娘的手臂紧了紧,接着猛地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直接就吻了上来。
烟萝杏心脏骤停了一秒,很奇怪,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不光让她毫不抵触甚至还有些熟悉的感觉。他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暖柔软,像是羽毛排在了她的唇上,带着淡淡的茶香。
短暂的分离后,她的嘴唇又被含住轻轻地吸吮,酥酥麻麻的感觉十分奇妙,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
一吻过后,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
司钰溥忍不住轻笑出声,两个人躺在沙上,她的小姑娘害羞地躺在他的怀里,他又忍不住低头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头,怎么看都喜欢。
烟萝杏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在这里度过了一年了,司钰溥给她办了个身份证,她就真正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他当他的大学教授,她就时不时跑去听他的课,现在学校里面的人都知道她是司教授的女朋友了。
最吃惊的就是辛诺南了,烟萝杏和辛诺南接触久了之后才现,原来辛诺南的家底也很厚,是个勤俭的富二代,两个人一来二去就成了好姐妹了。
在一个平常的周末,烟萝杏一大早就收拾好了,坐在桌子上吃早餐,今天司钰溥说要带她去骑马。
一个电话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嗯…嗯…你别急,我现在过来。”司钰溥收起了笑容,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怎么了?”难得见司钰溥这个表情,烟萝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穿好鞋,跟我出去,周语煜他爸爸出事了,我们先过去看看。”说完司钰溥就牵着她换好鞋,两个人急急忙忙往医院赶。
烟萝杏第一次走进这家医院,很大,是周语煜家的产业,司钰溥投资的。
两个人走到了VIp病房,里面只有两个人,周语煜靠在窗边呆,床上睡着一位病人,看样子应该是他爸。
周语煜听到了动静,转了过头看了过去,沉默地把他们带出了门口,三个人在走廊的长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也看到了,我爸他得了胰腺癌,胰腺癌的五年生存率不到1%。是癌中之王,唯一的好消息是还没到晚期,还有一拼的机会,语煜,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你了,不然我不知道该找谁了,我知道你现在还有在研究医学,这几年我一直在研究你的病情,你相信我好吗?让我主刀来治好你的手。”
说着说着,周语煜痛苦的抱着头,无助的像个孩子。
烟萝杏看着司钰溥,她后来才现,司钰溥之前做过手术,非常成功,却在他痊愈的第一次大手术中,后遗症出现了,手莫名其妙抖了一下,导致手术失误,是他到现在都一直过不去的痛。
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紧紧握住了他的手,默默地给他安慰。
“好。”男人的手反握住了她,目光看向了周语煜。
周语煜站了起来,看着司钰溥,上前狠狠地抱了他一下。
手术安排在两天之后,这两天里,大家都非常紧张,主要司钰溥跟个没事人一样正常接受检查。
直到进手术室了,烟萝杏更加紧张了,她明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但是看着自己的爱人躺在里面,心情不可能说是平静的。
每一秒每一刻都是那么漫长,直到他们出来了,告知手术非常顺利和成功,她绷得紧紧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
病房里,烟萝杏看着他的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心翼翼开口:“你这手?那么严重的吗?”
“嗯,很疼。”男人委屈地看着她。
“那怎么办,要不我叫医生过来?”说完烟萝杏就准备起身出去了。
“等等,好像也不是很疼了,就是有点饿了。”
“饿了?刚好周语煜送了午餐过来,你先吃吧。”
“我这手,不方便。”
烟萝杏看了看他包得严严实实的手,好像真的不太方便,于是只能亲手喂他了。
之后的一个月,烟萝杏哪都没去,她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他,还好他自己会上厕所和洗澡,不然烟萝杏就要疯了。
这天她出去买东西,突然忘记拿包了,就返回病房来拿,原来还躺在病床上看书的司钰溥不知道去了哪。
虽然那么大个人了不会走丢,但是比较他的手还没好,烟萝杏有点担心的在这附近找了起来。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走到了周昌陈的病房,她走门口看着,果然一群人都在这里,想着她突然进去也不太好,就直接在门口等司钰溥出来好了。
可是里面的说话声太大了,清晰地传到了烟萝杏地耳朵里。
而病房里面,系令婷苦着脸坐在周昌陈的床边,哀嚎着:“老周啊,你也知道他之前失误过的,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他给你做手术呢?而且他的手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还没现的后遗症,你说,就万一,万一失误了,你让我和清奇怎么办啊!”
“系令婷,你给我起来,你吵到我老子休息了。”周语煜沉着个脸,扫了一眼他们。
一旁站着的一样和周语煜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着系令婷后退了几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大哥,你别生气,我妈也是为了爸好,而且把这么大的家产交给别人,你也不怕爸心寒。”
“要不是有司钰溥,这家医院能有那么出名吗?而且不交给我们,难不成交给你这个出国留学好几年,回来还是一无是处的废物吗?”周语煜毫不留情地嘲讽着。
“你,你怎么能说你弟弟呢?他不会,你就多教教他啊!你作为大哥,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态度。”一听到有人骂自己儿子,系令婷就坐不住了,立马站起来骂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