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得到了郭正昌的同意,这才松了口气。
“他的身手了得,他的胆子很大,但他的内心却细心如!”
只是他的每一笔都落的很慢很慢,完全不顾时间的流逝。
“画画。”
“啊?”余贵的父亲满脸的不解。
郭正昌点头答应了下来,余贵也邀请着司机和那些保镖一起入内。
这时,所有人都见到余贵的遗体被抬了起来。
恰好这时,余贵的父亲看到了这一幕,赶忙走了过来。
“他将郭凝敲死,为其盖上了红盖头,伏尸于冰凉的石台之上。”
只知道他的神色很肃穆,各种动作也确实做的行云流水。
车外,郭正昌和他的司机他的保镖们都等了好久好久。
“他将叶炜杀死,最后捆绑跪于地上。”
“你说小凝她接到阿贵了吗?”
丢下这句话,郭正昌红着眼返回他原来站着的位置。
晚饭之后,也就是法事的开始。
“难不成他画个画,还能画出个凶手来?”
郭正昌这时也拄起了一根棍子,他的目光从来没从余贵的身上挪开。
小吉和刀男纷纷撇过头去,他们这种以前经常喊打喊杀的家伙,这个时候竟然有些不忍去看。
“他将靳萌猎杀,藏于熏肉的坛中,最后致其被老鼠叼走了耳垂。”
只是当他一转身,却现陈潇已经站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郭老,就让陈老板自己在那画吧。您一路舟车劳顿的,要不就在这里简单的吃个饭。”
如果不是都清楚他的身份,怕是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娄阳收的新徒弟。
“行,我也确实站不住了。”
虽然余贵在接受救治后并没有好转,但那怪不得郭正昌。
“他将宋圳分尸,头颅藏于叶间,身体却埋在了树下。”
娄阳是法事的主持者,他的身上还穿着一件道士袍。
罗大立叹了声:“要入棺封棺了。”
他的父亲,时而会起身招呼着一些亲朋。
“再者,这个人很善于隐藏,思维也比正常人更敏锐,更善于布局。”
“老先生,您怎么一直站在车外边啊?”
逝者入棺后,亲人那就真的再也看不到了。
郭正昌苦笑了声:“聪明人的事儿,咱们还是少打听吧,他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倒是余谷,孩子的事你们自家能处理的了吧?”
余贵的父亲正色了起来:“可以的,郭老您可别再操心。我们老余家,欠您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他拧断了秦钊的脖子,扔进了粪坑当中,宛如要他死后臭名远扬。”
陈潇每嘟哝一句,手上的笔就会在纸上落下一道线条。
“可是这里人多眼杂的……。”
而那张纸里有什么,郭正昌并不难猜,应该是陈潇画了一下午的背影图。
郭正昌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陈潇的手后,又顺着陈潇的目光望向了灵堂里的一个人。
那一刻,郭正昌好似明白了陈潇是什么意思,原本浑浊的双眼也瞬间清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