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司铎犯下情欲之罪已是罪不可赦,她还总这样故意揶揄他,达达利亚臊得恨不得一头扎进雪地里去。
但他无法再抗拒她的索求,还是温顺地张开了嘴。
“那该怎么叫你,”她吻了吻他的双唇,调侃地问道,“「Father」?”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声Father如今叫起来似乎也和Daddy没什么两样了。
达达利亚看起来有些无奈:“叫名字就好…唔…!不要突然乱动!”
“为什么?”荧撑着他的胸膛前后摆腰,“你不也很舒服吗?”
每次她动的时候,达达利亚都蹙起眉头,一副舒服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刚才古板保守的样子。
“咳…这把椅子…之前被白蚁蛀过一条腿,可能会不太结实,”达达利亚窘迫地解释道,“你这样动…很容易塌的。”
他每次来告解室,都会刻意地往前坐一些,以减轻这把椅子的负担。
自从接手教会以来,达达利亚手头就一直很拮据,这个月刚买完粮食,明面上的账户里再也没有多余的钱去购置新的椅子了。
“噗…!”荧这次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穷啊?”
达达利亚紧紧地抿着嘴不说话,气恼地将脸转过一边。
她抬手又给他掰了回来。
“阿贾克斯神父,您真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她轻佻地用手指挑起他尖尖的下巴,“如果您能让我高兴,我愿意捐赠一批生活物资来补贴您的教会。”
荧只是突然记起了他在璃月时对她的威逼利诱,想趁机报复回来,最后还不忘促狭地补充一句:“…您要是表现得热情一些,把我的个人小金库对您开放半小时也不是不行。”
…怎么没反应,他该不会是被她气晕了吧?
半晌,达达利亚忽然开口:“…二十万摩拉,外加五吨面粉。”
“什么…?”
她没反应过来。
“给我这些,就跟你做,”再抬起头来时,达达利亚的脸色有些晦暗,“你该不会连这点都拿不出来吧?”
她最受不了他的激将,立刻回嘴道:“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原本还算得上温情的氛围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荧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嘲弄是不是太过分了,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
“可以先松开我吗?我的手腕好像被磨破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达达利亚垂下眼帘,语气放软了些,“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想在做爱的时候好好抱着你,你这样乱动,很容易摔下去的。”
原来他还知道做爱这个词呢?
荧愣了一下,忙不迭地点头,点完头才想起他未必能看到:“啊…好……”
担心达达利亚趁机逃走,荧在给他松绑的时候多留了几分警惕。
但直到松开束缚,达达利亚都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她这才松了口气:“早这么听话不就不用受罪了。”
达达利亚没有接话,只是用一只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犹豫了几秒后,他第一次主动将嘴唇覆了上来。
本以为又会是那种小鸡啄米式的亲吻,没想到这次的吻既强硬又深入,她被吻得像只被鹰隼利爪擒住的小鸡崽子,只能在窒息中簌簌发抖。
…这加了钱的服务就是热情周到,她晕乎乎地想道。
还没等荧从窒息中喘过气来,她的身子突然悬空,吓得她连忙抱紧了达达利亚的脖子:“你干嘛啊?!”
达达利亚终于找到机会回敬了她一句:“干你。”
她感觉到自己被达达利亚用力地顶到了那堵隔断墙上,随后,他的吻就如急风骤雨般在她的脖颈、锁骨和胸口上纷乱地落下。
他将她压在墙上的同时,也将自己压进了她身体里。
两人紧密相连着的部位也一并再度律动了起来。
原本因为冷落而变得已经有些滞涩的甬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离、挺入下,又重新湿润了。
这人虽然看着清瘦,但抱她的力气还是有的。
“没想到…我们阿贾克斯神父也有…这么奔放的一面……”
为了维护住自己作为金主的尊严,荧强忍住想要叫出来的冲动,故作松弛地戏谑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达达利亚半爱半恨地吮咬着她细嫩的皮肤,尽管看不见,但他猜上面一定会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只是可惜你看不到自己这副淫乱的模样,”身体里的每一寸褶皱都仿佛被他的阴茎狠狠碾压熨开,她全身上下除了嘴是硬的,其他都软得一塌糊涂,只能像根树藤一样紧紧依附住他,“圣洁的神父被世俗欲望所支配的样子,看着感觉真可怜。”
达达利亚今晚已经在她这吃过好几次苦头,深知自己不是她这张嘴的对手,索性闭上嘴巴卖力捅她。
难得见这伶牙俐齿的小狐狸吃瘪,荧被激发了嘴欠的斗志,她厚着脸皮,不顾羞耻心地以伤敌一百自损五十的招数对付他:“阿贾克斯神父的肉棒好舒服…一进去就顶到最舒服的地方了……”
“…闭嘴。”
昏暗的烛光下,达达利亚的脸明显地变得更红了,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淫秽下流的话语。
“对…就是这样…摩擦刚刚那个位置…啊…不要突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