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貓抓門抓的很急切,好像門外有什麼東西,它還一直發出非常大的叫聲,是想要嚇跑什麼嗎?
阮紀言想著,一下子放下手機掀開毛毯下床,腳步輕但是快地走過去,一把把小貓抱起,腦內神經緊繃,耳朵盡力地聽外面是否有什麼聲音。
聽了一會兒,阮紀言的確聽到了聲音,但是那聲音比較微小,好像是人的腳步聲。
阮紀言環顧了一下四周,隨便拿起一隻小矮凳,想要打開臥室門看個清楚。
小貓被她抱起後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阮紀言輕輕將它放下,推了它一把讓它往床上去。
隨後,她便覆上了臥室門鎖。
其實,阮紀言覺得應該不是什麼東西闖進了她家,因為她沒有聽到房門被破的聲音,但是小貓叫的如此慘烈她還是不太放心。
啪——一聲,臥室門被打開,臥室里暖黃的燈光從她身後透過來照在客廳一角,阮紀言手緊緊握著那把小矮凳,眼睛死死盯著房門。
客廳沒開燈,但是臥室里透出來的一縷光還是能幫助阮紀言看清客廳的各個角落。
她觀察了一下確信家裡沒有進什麼奇怪的東西,才輕輕走到門口。
阮紀言沒有直接將腦袋湊到貓眼處看,而是腦袋緩緩貼到門上試圖聽屋外的動靜。
她聽了一分鐘,也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然後才從貓眼處查看外面。
但是從貓眼裡面看走道外面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物,除了那一閃一閃的燈。
阮紀言放下那隻小矮凳,然後走進臥室。
小貓一直在床上喵喵喵地叫,聲音越叫越大,阮紀言聽著心慌。
她只好走到次臥,翻了翻柜子,找到她之前養貓時買的羊奶粉和貓糧。
她找了一袋還未開封過的貓糧和一罐羊奶粉,看了看保質期,確定還沒有過期後去給小貓沖泡了一杯羊奶粉。
她將貓糧倒在小鐵盆里,還不忘在水盆里倒上水。
之後她把小貓放到貓糧旁邊,但是小貓沒吃一口。一個勁的叫,還險些將阮紀言抓傷。
阮紀言雙眸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隨後開始思索起來。
或許這隻小貓是感應到了什麼了,不是說動物能夠感應天災嘛,它或許察覺到了這個世界正在發生一些變化。
阮紀言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就這樣站在一旁看著這隻小貓撕心裂肺地喊叫。
她掀開遮蓋嚴實的加厚窗簾,看了一眼。
窗外的景象透著詭異的氣息,對面樓里沒有幾家是亮著燈的了,本該漆黑的夜卻在無比明亮的月光下變得披滿銀光,像在發光一般。
今夜的月亮是阮紀言見過最明亮的,那月光還泛著微微的橙紅。要不是手機顯示現在是凌晨一點,阮紀言都要懷疑是不是晝夜顛倒了。
可越是這樣的景象就越是提醒著她詭異的事情即將發生,她心裡莫名煩躁,盯著遠處還在路上行駛的車輛發呆。
這樣和平的景象又能維持多久?
待她再回神,小貓已經不鬧了。它噔噔噔跑到貓糧碗前吃起了糧,還喝了兩口水。
然後跑到阮紀言腳邊抓著她的褲腳。
阮紀言把小貓重抱到床上,把它裹進小毯子裡,設了一個六點的鬧鐘。
她要趁著明早還有一點時間再出門一趟,至少要給小貓帶點用品回來。
一整晚,阮紀言都沒有睡好,她做了好幾個光怪6離的夢,有夢到之前經歷的副本,也有夢到她被喪屍撕咬過後成為那些行屍走肉中的一部分。
每每被驚醒她都嚇出一身冷汗,說是不害怕這些東西都是假的,她也是個正常的人,當然也怕死。
小貓在她枕邊睡得很熟,還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阮紀言調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然後側身躺著思考人生。
小奶貓似乎是感受到了身邊人的不安,它慢慢爬起來鑽進了阮紀言的被窩,趴在阮紀言的手臂處。
阮紀言將它抱緊懷裡,輕輕地摸著它的毛安撫它睡覺。
……
翌日,阮紀言被六點的鬧鐘吵醒,她起床洗漱完便找來了一件厚實的羊羔服裹緊自己,還在腿上也纏了兩圈紗布,為的是防止意外受傷感染。
她關上了臥室和陽台的窗戶,拉上了薄薄的那層白窗簾,然後拿起一把前兩天剛買回來的開了刃的長刀走出門。
她思索了一下,還是覺得東西可能不太夠用,雖然今天還要師傅送一些貨上門,但是她還是得再出去買點東西。
今天沒有太陽,天空被厚厚的烏雲遮蓋,時不時還吹一點風,雖然是剛入秋,卻也有些陰涼了。
她看了一下時間,6:21。阮紀言訂了一個十點的鬧鐘,她估算了一下距離,自己的路線是先去大型市再掃蕩一圈,然後去花鳥市場買點肥料土,然後回家自己種點小菜。
買的現成蔬菜再怎麼冰凍也終歸是有壞的那一天,況且鮮採摘的總比冰凍的要鮮得多。
大早晨除了有些散步的年輕人和趕早市的大爺大媽之外,還沒有什麼人。
阮紀言一路暢通無阻的就來到了市中心的大型市,她推著一輛小推車就直往生活區去。
走到生活區,沒有猶豫就買了三十個大號的充電寶和十幾根數據線,還買了兩塊質量很好的插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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