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到光的妹妹身子前倾,靠按在余轻鸿胸前的手支撑起上半身,重力作用下、没太用力的手指陷进去半个指节。
微凉的丝垂下一缕,绸缎似的柔柔搭在他泛红的胸膛上,甜蜜到糜烂的果香一丝丝攀爬进整个喉管,黏黏腻腻地、贪婪地汲取着他内脏里的水液,像一颗种子一样在皮肉里生根芽。
于是他的粘膜变成被根系剥削的土壤,干渴到恍若被热火炙烤。
心脏的跳动声在耳膜里轰如擂鼓,被蹂躏到红肿的皮肉差点包不住这种过快的频率。
余轻鸿看这个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孩,她的眼睫乌浓地承接着柔红色的光晕,轻巧薄白的颧骨上一抹水红,嘴巴半张着,吐出雾一般潮热的呼吸——他觉得窒息。
整个空间里只能清楚地听到小女孩的喘息声,狗狗的呼吸静默到接近消弭,没养过狗的主人简单动一动手指,只能得到无声地颤抖,于是满脸无辜地抬头,“怎么不说话呀?”
他的唇红的妖异,青筋粗砾地绷紧在脖颈上,热气蒸腾出汗液、把脉络和筋骨润出一种乖张地忍耐感来,微微阖眼,深邃的眉骨压下格外深沉的上挑眼尾。
如果不是奶子在抖。
很难看出他在隐忍什么,背后的手握拳,声音嘶哑地哼笑一声。
小南认为这是挑衅。
“哼,”她警告地捏捏一侧深红色、肿胀的乳头,满意地听到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刚夸你乖乖,怎么就不听话了。”
妹妹天真地用虎口拢住一圈柔韧的奶肉,这个家伙放松不下来,还得她费力气才把酷似恰巴塔的手感的胸脯捏握住——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皮肉鼓鼓地溢出虎口那个小圈。
刚拧过的奶头像颗红宝石,缀在同样肿胀的艷红乳晕上,被五指挤的鼓鼓囊囊,热乎乎地腻着人的手。
没等人回应,她收紧五指,死死勒住被捏握的那圈白肉、连同乳晕一起,好像要被挤爆一样争先恐后往外溢出,小小的乳头兴奋地一卜一卜,红成特别漂亮的颜色。
余轻鸿一瞬间绷紧全身肌肉,牙关紧咬。
小南为了看到这个小玩意儿还能怎么玩,手越来越重,被她玩的挤出来的奶子沉甸甸、熟透的像一个饱满欲裂的石榴,一颗小小的石榴籽上下蹦跳两下,一声痛苦的闷哼灌进她的耳朵。
刚找到小玩具的小女孩才意识到,奶头是不会自己单方面跳动的,自己手下的奶子在痉挛——她碰到烫手山芋似的飞快松开。
艰难地把目光从有容奶大的胸膛挪开,撇上刚才把自己迷得晕陶陶的脸。
主唱的眼圈通红,眉头紧锁、眼睫濡湿,居然诡异地流露一丝脆弱。
腮肉死死绷紧,鬓角濡湿的不成样子。
她心虚地着急忙慌往下看,本来洁白丰盈、流畅饱满的胸乳满是通红的巴掌印,刚才被自己挤奶的一边甚至烙印下格外显眼的红痕,仿佛一个碗托似的拱起一点肿胀的奶肉。
和另一边堪称光滑秀气的奶子形成鲜明对比。
就像……
本来平滑的肌肉上,被玩出一个小小肥肥的鸽乳。
只不过,旁人的肥奶全然是脂肪丰腴柔软的甜美,完整而叫人怜爱。他的……肥,只肥了被圈起的乳房的一点,完全是被没轻没重玩出的肿胀。
疼得人现在还在隐隐抽搐。
如果只有乳晕肿起来还好,偏偏带点本就洁白的奶肉,两者哪怕都充血仍旧鲜明的颜色差异实在是——畸形又怪诞。
哇……
小南惊讶于男性也能被玩成这副样子,满身热汗、狼狈地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但是、她只是玩了玩奶子啊。
妹妹迷茫,触及主唱濡湿成簇的眼睫,又有点小小的心虚,脚在台面下晃了晃,又晃了晃。 可、可能,应该是手有点重吧。
没经验的小女孩微微别过脸,小声,“谁、谁让你不说话的。”
弥补似的伸手,打算安抚一下那处可怜的肿胀,轻描淡写又没有预兆的一个动作,眼前人脑袋顿地没反应过来,结果只是轻轻一碰,余轻鸿突然剧烈一震!
“我……!”他半咽下脏话,顽固的骄傲让前大少爷牙关咬到口腔一股血腥气、都不打算吭声。
“你、那个,”小南都不敢碰他,“没……坏吧?”
余轻鸿深吸一口气,“没、坏!”
嘶哑得好像从石磨里生生磨出来。
“真的嘛?”
“真,真的不能再真了!”他向前半步,把小女孩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声音沉的仿佛能听到磨牙声,“我没那么、不、禁、玩。”
“也没要玩你啦……”妹妹缩缩脖子。
还嘴硬说自己不禁玩……撇撇嘴。
对哦!“是你自己嘴硬啊。”小女孩啪地一拍手,脖子也直起来,突然想通了,就是抽人奶子一巴掌。
猝不及防,正正好抽在饱经折磨的乳头上,打的余轻鸿疼得一哆嗦,“不是?南宝,干嘛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