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号一挑眉毛,五官聚集在一起,好像一坨屎一样,嚣张道:“我的兵,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得着么你!你谁啊?来此何事,不说明情况别说我让你躺着出去!”
尹鹏飞闻言笑道:“好啊!你大可试试!”
张号贱笑道:“还真有不怕死的!来人呐!给我打!”
军令如山,即使兵士们知道这件事情不太对,也只能照做,于是,便有几十名周围的兵士,向尹鹏飞二人围了过来。
尹鹏飞为了不伤及无辜,不慌不忙的掏出掌令:“大司命来也!谁敢造次?”
一众兵士闻言便没有在动,而张号闻言已经是惊的一脑袋冷汗,本就像一坨屎的脸,此刻已经是猪肝色。
待有人上前,辨别掌令的真伪后,走到张号身边道:“团长!掌令是真的!”
张号闻言,绿豆般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然后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谄媚的跑了过来:
“哎呀呀!是大人呐!张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大人绕了卑职不知之罪!是卑职有眼无珠,我这眼睛真是长在屁股上了!”
尹鹏飞听他说到屁股,便再次看向了那名被虐待的兵士。
张号回过头急忙道:“快快快!将他送往随军医师那里!”
尹鹏飞玩味道:“等等!”
随即尹鹏飞看向被扎的那名兵士道:“拿你的兵器!捅他!”
兵士闻言一愣,随后唯唯诺诺不敢动手。
尹鹏飞道:“吾乃当朝大司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但职权,还有军权,我现在命令你!捅他!”
兵士一个立正:“得令!”
张号见状也只能忍耐,任凭那兵士用刀在自己屁股上扎着,直至扎的裤脚滴出血水才停手。
尹鹏飞见状点了一根旱草,抽了起来:
“哎?别停手啊?我这根旱草没抽完之前不准停手!”
那兵士见状只好继续扎着,直至张号的屁股一片血肉模糊。
张号紧咬牙关,运用内气强忍,直至尹鹏飞抽完旱草,已是满头大汗的他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没等他把头上的汗擦去,只见尹鹏飞又点了一根:“继续!我还没抽完呢!”
张号此刻忍不住了,怒声道:“大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该惩罚的也惩罚了,如果你想置于我死地便直说!”
尹鹏飞闻言笑道:“不是你说的么?我的兵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今你是我的兵,我不过是学学你罢了!好!既然你这么有胆色,那你自裁吧!”
尹鹏飞说完抽出张池的佩刀扔在了张号的脚下。
张号见状没敢去捡,真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刻,能活着,谁又想死。
张号道:“大人如果让属下死,总要有个原由吧!”
尹鹏飞道:“原由是吧,好!”
只听“轰”的一声,张号如破麻袋般飞了出去,尹鹏飞这一下,便把他的气海打爆了。
“张池!押回去!”
“得令!”
张池将张号押上了车,尹鹏飞看着周围的将士们喊道:“张号平时怎么虐待你们的!如实写清楚,派人送到县里,还有!你们这几年砍伐铁血木的事,都谁参与其中了?”
在场的将士中有一位高官站了出来回禀道:“大人!伐木之事我们全都参与了,但这都是张号命令我们这么做的,而木材卖出的的所得款项,除了给我们改善了三天伙食以外,并无任何人得到好处!”
尹鹏飞嘲讽道:“这样的人也配称军人,不但心理变态,而且自私到了极致,天道好轮回,你见苍天饶过谁?”
尹鹏飞回过身刚想离开,又转过头来:“你且暂代团长之职,你是过来人,希望你引以为戒!”
那人闻言抱拳道:“属下必不会如那厮般,虐待兵士,请大人放心!”
尹鹏飞点点头,向外走去。
回到县内,尹鹏飞吩咐张池,先将张号打入大牢,等证据搜集完毕,数罪并罚在斩示众。
张池将事情办妥后已经是下午,尹鹏飞便让张池回去早些休息,养足精神后,明日再继续审理。
一夜无话。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