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洗干净?
裴吉不解,他顺着诺兰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愣了愣,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诺兰的意思,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他有点委屈。
雄虫不都是这样嘛。
相较于其他雄虫,自己碰的雌虫已经很少。
刚过觉醒期没多久就被迫匹配了诺兰,之后被管的严严实实的,与雌虫深入交流的机会直接被掐灭。
呜!雌虫温柔体贴的伺候,都没有享受几次
很快裴吉的委屈戛然而止,因为诺兰掰开自己夹紧的腿,眼神阴暗地看着那里,问:“那晚,这里碰了多少雌虫?”
啊!哪晚?
看着裴吉一脸茫然,诺兰压着火气,提示:“没有按时回家的那三个晚上。”
“我不记得了。”
雄虫的记性普遍差,更何况那晚裴吉喝了太多酒,只记得那晚陪自己聊天的雌虫很会说话,两虫相谈甚欢,聊得很晚,中途裴吉喝断片了,迷迷糊糊在会所睡了三天,自己也不清楚有没有给对方信息素。
诺兰恍若未闻,继续重复:“那晚,这里碰了多少雌虫?”
“我不”
诺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能清晰地感受到毫不掩饰的杀意,裴吉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几乎变成了微弱的嗫嚅:“我真不记得了”
“我再问最后一遍,那晚”诺兰语气加重:“这里!碰了多少雌虫?”
诺兰的眼神太冷,落在那里的目光如剔骨刀,一寸一寸的刮过去,裴吉感觉下体一凉,试图合拢双腿,可雄虫的这点力气在军雌面前完全不够看。
要害门户大开,慌张中裴吉生存欲爆棚:“没有!没有!那晚我没有碰雌虫,我早上起来衣服都整整齐齐的,我只是喝醉了!”
没有嘛
诺兰眼神凌厉地盯着雄虫,作为上将精通从面部细微的变化来证实雄虫是否说谎。
半晌,诺兰缓缓松开手,雄虫表情不似作假。
没有最好。
雄虫的回答让诺兰心情转好不少,歇了继续清洗他的打算,由上而下抚着自己小雄主的背脊,安抚的语气中蕴含威胁:“只要你乖乖听话,你依旧可以活的舒舒服服的。”
裴吉双手捂着裆,疯狂点头,诺兰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裴吉的头点不下去了
“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取悦我。”
哈?
裴吉困惑地仰头看着面前的诺兰,他很怀疑诺兰是不是说反了。
取悦?!
自己居然从诺兰嘴里听到:雄虫要学会取悦雌虫?
在虫族,向来只有雌虫为了获取珍贵的信息素,学习各种奇巧淫技来讨好雄虫,雄虫只要躺着享受就可以,怎么可能会去取悦雌虫。
不能享受其他雌虫的温柔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学着雌虫来取悦自己的雌君,自己再不济也是只雄虫。
虫族雄虫书读的不多,大多是记吃不记打的性格,周围的环境一缓和,他们便会将之前的恐惧统统抛诸脑后,重拾嚣张的气焰,
裴吉一把拍开诺兰的手,不客气道:“你疯了!我是雄虫!”
这位帝国上将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裴吉第一次注意到诺兰的瞳孔是有些透明的褐色,一动不动凝视着自己时,有种冷漠无情的感觉。
好,好可怕!
后知后觉地想起,不服从诺兰指令就会送回手术室的威慑,让裴吉的气势瞬间萎了下来,缩了缩脑袋,怂唧唧地说:“我我是雄虫,即使你是上将,这样对待雄虫,雄保会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