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偏过头亲她潮红的脸颊、耳朵。
“到了?”
洛潼搂着他无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暂时没有余力回答他的话,只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整个人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出来,小屁股一颤一颤,下面还不忘咬着他。
谢恪迁把人放回床上,摘下套扔了,蹲下来一边自己撸一边给她舔逼。
洛潼平躺着,尚未平息好又猝不及防迎来新一轮的挞伐,下意识推着他的脑袋,推着推着手指就插进了间。
她这里早已经湿透了,被操得软得要命,又软乎乎又有劲儿地夹着他的舌头,谢恪迁又舔又吸地侍弄了一会儿,最后重重地吮吸一口,抬起头时嘴唇上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他站起身脱衣服,洛潼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双腿大张,还保持着被他舔穴的姿势,谢恪迁瞧着眼热,衣服脱干净就过来继续舔她的逼。
嫩得跟块豆腐似的,不禁操。淡淡的阴毛覆盖在阴阜上,谢恪迁舔了几下,接着用牙齿磨了磨她的阴蒂,洛潼给了足够激烈的反应,切切往外吐着水。
沿着往上亲到小腹,她那里敏感地抖了抖,轻盈的吻落在紧实的皮肤上,洛潼像是被羽毛搔了痒,呜呜地小声叫着要躲,谢恪迁压着她,吻一直延续到乳沟、脖颈,来到下巴,他抬起些身体,揉着那团绵软的乳对上她的视线。
再往上是嘴唇,而她的唇正微微张开,她甚至伸出了舌尖,像是已经提前为接吻做好准备。
谢恪迁作势要亲她,洛潼下意识闭上眼,吻却轻轻地落在了她的眼睛。
洛潼睁眼看他,望见谢恪迁那张平日里总是严肃冰冷,现在却带着些微笑意的脸。就这样对视几秒,谢恪迁敛眸,掌住身下那人的后颈就低头与她舌吻起来。
性器就压在小腹上,洛潼一动,哪怕幅度很小,也会与他摩擦,谢恪迁“嘶”了一声,撑起身子,手指伸到下方按住鸡巴对着她的腿间磨。
就是这时候,他冷不丁说了句:“我去结扎怎么样?”
洛潼没反应过来:“啊?”
“做了结扎,现在就可以……”他的龟头抵住穴口,在边缘浅浅地插,谢恪迁说,“可以直接插进去。”
他垂眸望着她,洛潼还懵着,谢恪迁低低笑了一声,直起身子给自己戴套,边问她:“你同意吗?”
“……是你要做手术,要我同意干什么?”
套紧紧勒在阴茎上,有些不舒服,谢恪迁皱着眉插入她,表情很性感:“你说呢,你说为什么?”
他就这么从正面操着,俯下身与她接吻,一个长吻之后是二人紊乱的喘息,谢恪迁说:“精液是要射进你逼里的,所以你说为什么啊,老婆?”
话音刚落,便觉紧致的甬道又收紧,里头像是也有小嘴在不停地吸着他,勾死人,跟她现在的眼神一样。
而洛潼视线挪开,不自然地说:“随你……”
谢恪迁欣赏式地看着她的表情,半晌笑了声,在她下唇轻轻咬了一下。
不等人生气,谢恪迁直起身用跪姿继续干她,眼睛朝某个方向瞥了一眼。
洛潼心里升起一种危险的直觉,忽见他长臂一伸,径直将她放在那儿的小玩具拿了过来。
洛潼下意识就说:“不要!”
谢恪迁无辜地看着她:“不要什么?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洛潼伸手挡住自己的下面,却见谢恪迁拿着那东西观察了一会儿后,似乎没有摸出其间的门道,反而抬眼看她,问:“怎么用啊,洛教授。”
脸上倏地热,洛潼说:“……不知道。”
谢恪迁不以为意地微微挑眉,再次端详一遍那玩具后,对着柱体上的按钮往下一摁,没有反应。 ……
洛潼偷偷松了口气,还好他不知道这是要长按的。
然而这口气还没松完,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嗡鸣。
谢恪迁无师自通地打开了开关,吮吸的一头便快震动起来,他低头望着她,清楚捕捉到她眼里的讶异和退缩,嘴角更大幅度地扬了扬。
谢恪迁晃晃手里的东西,问她:“宝宝刚才是怎么玩的?”
洛潼不吭声,谢恪迁也不逼她。她刚刚在电话里提到,这东西有吮吸的功能,大概这个圆圆的小孔就是。
“既然老婆不说,那我就自己试试了。”
谢恪迁说完并不等她,径直试探性地把那个突出的圆孔对准她鼓鼓的小阴蒂,然后直接摁了下去。
刚一动作,她就反应极大地开始挣扎,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像是很难受——更像爽得不行。
猜对了。
谢恪迁哼笑了声,好心情地放缓操弄她的度,一手捏着腿根制住,一手时轻时重地用玩具磨她。
里外夹击,阴蒂高潮的快感比阴道高潮更快到来,洛潼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上身微微拱起后又重重摔回床面。呻吟比先前更狂乱地涌进谢恪迁的耳朵,教他听得鸡巴在她身体里又硬一圈。
“啊……不行……呜呜不要,好爽,好爽……啊啊啊……”
谢恪迁重重碾过她的点,觉出她猛烈的颤抖,顿时手臂上的青筋也勃得更明显:“这么爽啊,喜欢阴蒂和骚逼里面一起被玩是吗?”
洛潼狂乱地摇着头,额上早就出了汗,秀黏成一小绺一小绺,整个人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谢恪迁加大力气,压着她的阴蒂快动起手腕,洛潼的声音顿时跟着他的节奏颤起来,逼也夹得更紧。谢恪迁太阳穴突突狂跳,忽然感到身下的人猛地一颤,而后浪叫着喷出一股水来。
她居然就这么潮吹了。
谢恪迁愣了愣。
洛潼伸过手想要推开他,带着哭腔道:“拿走……不要它!”
再这样下去确实有些过分,谢恪迁抬手,小玩具离开阴蒂的一瞬间,洛潼颤抖着松懈下来,胸口开始剧烈起伏地出着气。
谢恪迁把玩具关掉,不在意地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