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婉儿看着人往亭子外面走,自己则跟在后面,她在等收买那小丫鬟给自己传信,一旦确定,自己就领她们去梨花树另一面的房间。
不过谢雪莲都走了半天了,不能把事情掩盖下去了吧,那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偷偷的脱离队伍,带着丫鬟去了梨花树的另一边,她要亲自确认一下,之后将她们带过来。
还未走到就听见了女人的哼唧声还有男人的低吼,蒲婉儿脸也微红,毕竟自己也还没有经人事。
“走”,确定了之后,喊上丫鬟往回走。刚回头就被人打晕了过去,昏迷之前,蒲婉儿一看哪还有丫鬟的身影。
天朔将人拖地拖了进去,捏着下巴喂了茶水,这才将人扔上了床,床上原本已经有两男一女了,本来有点不够分,两男的一人一半,现在又来一个,自然扑了上去,开始撕衣服,管她昏迷不昏迷,能……就行,俩男的之前吸入不少迷情烟,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
天朔满脸都是厌恶,从后面窗户出去了。
殷因在听到敲窗户的声音,这才在屋子里起脾气,“人呢,拿个衣服到现在还不回来”。
殷因气冲冲的出去,绿桃在后面紧跟着,“小姐,奴婢去拿吧,您先别出去了”。
欣赏梨花的一众少女,看着生气的殷因,“这……谢小姐不是说来找殷小姐了吗?”。
“那谢小姐怎么没看见?”。
“不会是,殷小姐生气把谢小姐打了吧,你看,她身后还有鞭子”。
“你没听那日说鞭子是用来壮胆子的”。
“谁知道呢,原来还说谢小姐良善呢,不也拿别人东西”。
“嘘,好歹也是谢府”。少女们这才停止八卦的心。
谢公子自然知道女客来了这面,他将男客也引到了这面,跟一帮老爷们有啥聊的。
鸿公子看着生气走来的人,看向身边的天朔,果然,天朔连忙上前。
“姐姐,怎么了?我去对面找你,怎么没找见”,天朔上前担忧道,自从殷因去换衣裳,天朔确实告诉他们自己去看看姐姐怎么样了,衣裳换没换好,可惜每一次都没找见,这不在谢家公子提议说,女客去看梨花了,没准殷因也去了,这才一起过来看看。
殷因这才停下脚步,气呼呼的,也不说话,绿桃站在后面行礼,“回少爷,谢府丫鬟领我们去那个房间换衣裳,奴婢原本想去取备用的衣裳,谢府丫鬟说,有新的衣裳还未穿,她去取,我们一直等到这个时候也没等来人”。
天朔听明原委,热茶撒在了腿部位置,天朔轻扯殷因宽大的衣袖,试图遮住。
殷因也反应过来,将双手交叠,低下了头,天朔安慰着,“没事的姐姐,以后我们不来了,我们回家吧”。
殷因不依不饶,“不行,谢家连个主事的都没有,怎能如此轻贱我们”。
天朔听着也来气,转过身来,“谢少爷,如果贵府连奴婢也管不好,就卖了吧”,说的是丫鬟将茶水撒客人身上,还取衣裳一去不复返。
谢公子脸都黑了,却不能让这些人看人爱,好脾气的说道,“各位继续欣赏吧,一会儿谢府备了些薄酒表示歉意”。
主人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意思继续看热闹,有的告了辞,有的想继续看热闹,便继续看着梨花,一会儿说不定席间能了解什么。
谢公子也生气,对着天朔殷因拱手,“今日是谢某准备不周了,还请公子小姐给个面子,去前厅喝喝茶,谢某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天朔点头,低头问道,“我们等一会儿,好不好,先去换个衣裳”。
殷因生气的动了动宽大的袖子,夏天确实有点不得劲,赶感觉黏腿上了,“就一会儿,整明白马上走”。
天朔叫绿桃去取衣裳给小姐换上。
谢公子还真怕殷因拿出鞭子来,场面怕是不好看,毕竟也听说过她嚣张跋扈,看了一眼天朔,没想到这外来的继子还能镇住她。
心里刚松口气,喊来下人,“去把小姐找来”,他这妹妹怎么回事,平时不是挺能主事的吗?这么长时间人怎么还没看见。跟着两人一起往前厅去。
“啊……………”,一声少女的喊叫从梨花树丛另一边传来。
谢公子觉得今日真是不宜举办赏花宴,又怎么了。
还没等跟俩人说一声,他去看看,下人急匆匆的往这里跑,“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她……”,下人不知道怎么说。
谢公子皱眉脸上有些许的着急,“小姐怎么了,说啊”。
“小姐她……”,对着谢公子附耳低言说了什么,谢公子脸一下就白了。
谢公子连忙跑了过去,哪还顾得上天朔和殷因啊。
殷因想过去看看热闹,还没等走近,就看见谢公子将人都赶了出来,将门关上,“谢府今日家里有些事情处理,劳烦各位先行回家,改日谢府一定摆上薄酒给各位道歉”。
在座的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看见刚刚的一幕早就吓傻了,被丫鬟搀扶着回了家。
公子们虽然没有娶妻,但是从成年开始,房里也早都有了通房丫鬟,自然知道里面里面怎么回事。
就是没想到这谢府的谢雪莲和蒲婉儿关系这么好,胃口这么重,玩的比他们都花。平时在外面装的一个个跟天山雪莲一样高洁,结果背地里………。
娶妻当娶贤,谁敢娶回家啊,自己这头顶这颜色不得一天一个样啊。
虽然面上没表现什么,也都礼貌的告辞。
天朔将殷因也带走了,殷因忍着好奇心,忍到了府上,才张嘴问天朔,“里面到底生了什么?”,她这么多世了,大概知道什么情况,但是,看他们那么惊讶的表情,总感觉不止啊。
天朔戳了戳她的脑壳,“衣裳不难受?”。
殷因这才想起来,“等我换完再找你”,说完主仆俩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院子。
天朔则转身出了门。